夏莺一惊:“哦,阴谋,什么阴谋?袁大哥,你能说的更清楚一点吗?
这么说吧!实际上,我在调查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些更为惊人的线索。”
袁殊沉吟片刻,似乎在斟酌着用词。他缓缓说道:“我查到你家在出事前,曾与上海滩一个大家族有过一些纠葛。这个家族势力庞大,背景复杂,而且相互之间恩怨纠缠,错综复杂。你家卷入其中,恐怕并非偶然。”
袁曾昭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她从未听说过这些事情,不由得惊讶地问道:“哥,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
袁殊看了她一眼,淡淡说道:“这些事情太过复杂,而且涉及到一些敏感的人物和势力,我担心你知道后会惹上麻烦。所以,我一首没敢告诉你。”
夏莺想了想说道:“这么说来,这个大家族在上海滩可谓是手眼通天了,不知袁大哥能否告知一二。”
袁殊看了看夏莺,有些犹豫不决。夏莺何等聪明,顿时明白了他的顾虑。
轻轻一笑,美眸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她缓缓说道:“袁大哥,你的顾虑我岂能不知?但请放心,我并非毫无缚鸡之力的人。我不妨告诉你一个秘密,大概一个月前的银行失窃事件你应该有所耳闻吧!”
袁殊闻言,眼神微微一闪,那起轰动一时的小日本银行失窃案,他自然是有所耳闻。据说那晚各大银行失窃的黄金与大洋足足超过了五个亿,而小日本方面对于此事极为震怒,却至今未能破案,线索仿佛石沉大海。他惊讶地看着夏莺,难道这看似柔弱的女子,竟与那件大事有所关联?
夏莺见他神色变化,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继续道:“不错,那起案件正是我一人所为。”
袁殊闻言,大为震惊,更多的则是难以置信。他细细打量着夏莺,试图从那温婉的面容中寻出一丝与“大盗”相符的痕迹,然而徒劳无功。夏莺的眼中没有半点波澜,反而是一片坦荡与坚决,这让袁殊心中的疑惑更甚。
“你……你一个女孩子如何能做到?当然,我没有看不起女人的意思,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袁殊连忙解释了一句。
袁曾昭也按捺不住心中的震撼,插话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在她心中,夏莺一首是那个温婉贤淑、知书达理的女子,与这等惊天大案实在难以联系在一起。
“莺莺,你,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单枪匹马的完成那样一桩大案?那可是震惊整个上海滩,让小日本至今都束手无策的惊天大案啊。”
夏莺微微一笑,不答反问道:“你们家算不算铜墙铁壁,我不照样来去自如吗?”
袁殊和袁曾昭闻言,不禁相视一愣,随即恍然大悟。是啊,夏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出袁家,这份能耐己然非同小可,更不用说那起轰动全城的银行大劫案了。
他自信,自家的安保绝对比那些银行还要严密三分,她都能来去自如,夏莺的这份从容与自信,让他们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位看似柔弱的女子。
袁殊刚才也问过守卫公馆的几个保镖了,他们根本就没有发现有人进入过公馆内。
袁氏兄妹想不到在这短短的几年时间,一个柔弱的小女孩竟然成长为如此胆识过人、身手不凡的奇女子。这中间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磨难。夏莺的从容与淡然,仿佛是在讲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而非自己亲手策划并执行的一桩惊天大案。
袁殊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的震撼,缓缓说道:“夏莺,你这样说出来就不怕我把这些告诉日本人吗?要知道我如今被土肥原贤二看得牢牢的,不让我随意活动,实则是怀疑这件事是我干的,不过它们还没有什么证据而己。”
袁曾昭急了,慌张的说道:“哥,你可千万不能……”
袁殊倒还没说什么,夏莺连忙打断她的话说道:“昭昭不要着急,我知道你大哥不会这么做的。你说我说的对吧,袁大哥。”
前半句是安慰袁曾昭的,后半句自然是冲袁殊说的。
袁殊有些玩味的说道:“噢,夏姑娘何以见得,要知道如果我把你交出去,我就洗脱嫌疑了,也就自由了,难道不是吗?”
夏莺轻轻摇了摇头,眸中闪烁着笃定与信任:“袁大哥,若你真想借此脱罪,早在我说出实情时便可将我擒下,何必等到现在?再者,从你方才所言所行中,我能感受到你的正义与担当,这样的人,怎会轻易出卖自己的朋友以求自保呢?”
袁殊闻言,不禁露出一丝苦笑,心中暗自赞叹夏莺的敏锐与洞察力。他缓缓踱步至窗边,望着窗外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