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吓了一跳,急忙回头看去,只见夏莺正泰然自若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呢。
袁曾昭急忙跑到门口往外望。
夏莺轻描淡写的说道:“不用看了,它们早就走了,至少短时间不会再回来。”
“你怎么知道?”
袁殊脱口而出的问道。
夏莺只说了两个字。“感觉。”
袁殊翻了个白眼。
“那你刚才躲哪里去了,这么多人都没有看见你。”
夏莺还了他一个白眼。
“被它们看见我还能坐在这里吗?“
夏莺轻轻拨了拨垂落在肩头的发丝,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
“我自有我的办法,不像某些人,大惊小怪,连几只小喽啰都对付不了。”
袁殊……
袁曾昭从门口收回视线,眉头紧锁,显然对夏莺的轻松态度感到不解又略带不满。
“这可不是什么小打小闹,莺莺,你知道那些是什么人吗?”
“我当然知道,”夏莺打断了他,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
“它不就是川岛芳子吗?国家的败类而己。”
袁殊一愣:“你说啥?你的意思是说它是中国人?”
“不然呢?”
夏莺轻叹一声,站起身,缓缓踱步至窗边,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你们啊,总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
川岛芳子,原名金碧辉,一个身世复杂,游走于中日两国之间的棋子,她的身份,岂止是‘中国人’或‘日本人’可以简单概括的。”
袁殊和袁曾昭面面相觑,显然被夏莺这番话给震住了。
夏莺转过身,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继续说道。
“她曾是满清贵族之后,后因家族变故,六岁时被她父亲送给日本军国主义势力川岛浪速收为养女,培养成了一名特工。
在十七岁之时被养父性侵,从此性格扭曲,执行过无数对中华民族造成伤害的任务。
说是国家的败类,实则毫不为过。
而你们,却连她的影子都追不上,更别提揭开她的真面目了。”
袁曾昭眉头紧锁,试图消化这些信息。“可是,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夏莺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想要调查一个人还不简单吗?不要说她了,哪怕是你有几重身份,我比你自己都清楚,你信吗?”
说到此处,夏莺的语气变得愈发坚定,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揭开历史尘封秘密的力量。
“今晚,我会让她知道,无论她如何伪装,如何狡猾,都逃不过正义的审判。
我要把她的底裤,连同她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起扒拉到阳光之下,让世人看看,这个所谓的‘东方魔女’,究竟是怎样一副面目。”
袁殊冷汗都下来了。
'夏莺真的什么都知道了?
不能吧!我都这么小心了,她是怎么知道的。”
袁曾昭也是瞪大眼睛望着她这个昔日的闺蜜,话都不会说了。
袁殊有些不相信的问道:“那你说说,我到底有啥身份?”
“你先告诉我,我的仇人到底是谁?完了我在回答你的问题。”
袁殊闻言,神色复杂,似乎在进行一场内心的激烈交战。
最终,他长叹一声,缓缓开口:“夏莺,我本不想把这件事告诉你的。
但你现在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大到连我都难以置信,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再对你有所隐瞒了,我相信,以你现在的实力,报仇应该不会太难。”
他走到夏莺面前,目光诚挚:“据我调查得知,当年你家在出事的前两天,张啸林去过你家,还跟你父亲大吵了一架,具体为了什么那我就不知道了。
另外,张啸林与土匪原一首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关系,我怀疑这件事与土匪原也有关。”
夏莺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被深深的决绝所取代。
张啸林,这个名字在上海滩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是黑白两道通吃的大佬,手段狠辣,势力庞大。
但她夏莺,自获得非凡能力以来,早己不是昔日那个任人欺凌的弱女子。
“张啸林么?”她低声重复,声音里带着不容小觑的坚决。
“哼,我会弄清楚这一切的,我家出事真要跟他有关系的话,我誓要让他付出百倍的代价。”
夏莺的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却仍保持着冷静与理智的光芒。
袁曾昭见状,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