晞月看着执手相看泪眼的两人,忍不住出声打断道,
“好了好了,大喜的日子谁都不许掉眼泪。_看·书_君· ?免`费′阅`读`”
琅嬅掏出手帕按了按自己的眼睛,又宠溺地摸了摸嬿婉的脸,
“好好好,咱们都听晞月的!”
“嬿婉,永寿宫的偏殿己经打理出来了。”
“你嫁人前就住在长乐殿,由本宫亲自教养。”
说罢,琅嬅又自惭形秽地笑了笑,
“其实,本宫也没什么能教给你的。”
“说到底,不过是私心想要你再陪着本宫一段日子。”
“另外,本宫己经把清云拨给了你,让她跟在你身边伺候。”
“嬿婉,你虽然只是个郡主的位份,可本宫心里疼你和疼璟瑟是一样的。”
“你要记得,今后不管受了什么委屈,不止有你阿玛和额娘,你还有本宫这个皇额娘呢!”
琅嬅越说越多,嘴上一嘱咐着就停不下来,察觉到自己只怕再说下去就又要惹得嬿婉掉眼泪,她才吩咐着清云道,
“清云,你快陪着嬿婉快把这一身沉重的华服去换了。”
“拘束了一天,还不快换身轻便的衣裳也好让嬿婉松泛松泛。”
清云点头应是,琅嬅复又温婉地对着嬿婉笑道,
“晞月她特地为你置办了酒席,等下咱们就好好热闹热闹。μ?三(¤叶_屋¤ ′@更\ˉ-新?=+最?>快÷t”
晞月催促着清云快搀着嬿婉去更衣,自己则是霸占了琅嬅身边的座位,
“可不是嘛!”
“陪着你忙活了这一日,我肚子饿的都快要打雷了!”
嬿婉看着晞月娇憨的笑脸,忍不住回嘴道,
“原来贵妃娘娘是饿了,我还以为您是特意为我准备了什么好节目,等着在宴席上一观呢!”
见屋里也没有外人,晞月不管不顾地扑进琅嬅的怀里,
“娘娘,您瞧啊!”
“嬿婉这丫头又笑话我!”
“她如今有了郡主的身份,更是不把臣妾放在心里了!”
“娘娘,您还笑?”
“您就由着您的义女这般欺负臣妾嘛?”
琅嬅刚刚那一点子愁绪也被晞月的娇笑冲散了,她言笑晏晏地哄着晞月道,
“这有什么的?”
“等到了宴席上,你再罚嬿婉的酒就是了。”
“今天是她受封的喜日子,贵妃敬的酒,她怎敢不喝?”
见琅嬅给自己撑腰,晞月越发傲娇起来,
“嬿婉,你怎么还叫我贵妃娘娘?”
“从皇后娘娘那里论,你也该叫我一声慧娘娘才是!”
嬿婉捂着嘴偷笑道,
“是!”
“慧娘娘!”
晞月这才心满意足地放了嬿婉跟着清云离开,还不忘继续赖在琅嬅怀里撒娇,
“这宫里好久都没有这么热闹了!”
“娘娘,今夜咱们可要不醉不归!”
“就算喝醉了也不妨事儿,左右这宫里如今在娘娘的治理下规整了许多,臣妾就是住在永寿宫也没人敢来置喙。?E-Z_小*说*网+ +首+发^”
琅嬅无奈地看了看晞月,对上她撒娇的笑脸,也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
嬿婉回了自己的长乐殿,见进忠还是穿着那身小太监的衣裳立在门口,好笑地道,
“怎么,扮奴才扮上瘾了?”
清云强自压抑着笑意,把嬿婉的手交到了进忠的手上,自己压低着嘴角退下了。
进忠上扬的桃花眼闪烁着真挚的光芒,
“早都说了,我永远都是你的奴才。”
进忠牵着嬿婉的手,扶着她做到了梳妆台前,一边拆卸着嬿婉头上繁重的钗环,一边从镜子里欣赏着嬿婉娇媚的脸。
嬿婉见进忠一脸痴笑,嫌弃地从他手里夺下了发间的凤钗,
“哪个奴才像你这般动作这样慢?”
“等你帮我拆好了头发,只怕天都要黑了。”
“这么笨的奴才,我才不要!”
进忠的大手悄然扶上了嬿婉的肩膀,轻轻揉捏着,
“郡主若是不要奴才,奴才也就只好找王蟾要根粗麻绳吊死算了。”
“还请郡主好歹怜惜奴才的一条小命,别不要奴才才是!”
进忠惯会装可怜,嬿婉见他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也只得作罢。
可说话间,进忠就解开了嬿婉吉服的好几颗纽扣,手上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