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呢?”宛婉的声音从背后VIP包厢里传来,“铭洲和我都等你呢。”
宛凌霄回过神,向肇昕点了点头,还是把栗暖扶了过去,看着女孩靠在了肇昕怀里。
“好好照顾她。”宛凌霄叮嘱道。
“当然,”肇昕笑了,“我一向最照顾同事的。”
栗暖还醒着。
只是外界的一切声光影在她耳中、眼中都好像隔了一层纱,模糊又遥远。
她能感觉到肇昕扶着她进入了包厢。
可此时的包厢里已经空无一人。
“咔吧”
门锁发出一声轻响。
“肇……主管?”
栗暖瘫在沙发上,看着肇昕一把撕开自己的白衬衫,一双眼睛在金丝框眼镜后面散发着兴奋的光。
“栗暖,”肇昕凑过来,冰凉的手指开始解栗暖衬衫上的扣子,“你说说你,找靠山也不找个有能耐的,干了两年了,还是个小基层。不如,你跟了我吧?”
“住手!”栗暖拼尽全力大喊。
声音听在肇昕耳中,轻如蚊呐。
肇昕也喝了酒,手指不太灵便。很快他就厌倦了解扣子的游戏,干脆一把撕开栗暖的上衣。
又凉又滑的手触到栗暖皮肤,却像在她身上放了一把火,烧得女孩喘起了粗气。
“你……给我喝了什么……”
“好东西,”肇昕冷笑,“药劲儿上来了吧?等着,马上就让你爽哭。”
栗暖吃力地拧着头,泪水从眼角滑落,“救命……救救我……”
突然,门被打开,栗暖看到宛婉那张得意的脸。
“宛总……”
肇昕爬起来,“您……您怎么亲自来了……”
宛婉白了肇昕一眼,看他衣冠不整的样子皱起了眉头,“正事办了吗?”
“啊?”肇昕一愣。
宛婉翻了个白眼,从自己小羊皮挎包里拿出一只数码相机递过去,“快点。”
“是,是,还是宛总想得周到。”肇昕谄笑着接过相机,对沙发上的栗暖按下快门。
闪光灯闪过,刺得栗暖心中冰凉。
她吃力地抖着手,想把胸前的衣服合拢一些。
为什么?她做错什么了?
透过泪眼,栗暖盯紧了宛婉。
因为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就可以随意践踏别人吗?
“啪!”
宛婉猛地伸手打掉了栗暖掩在胸口的手,她画着精致妆容的小脸凑到栗暖耳边,轻声道:“贱民就是贱民,对铭洲来说,你不过就是个玩意罢了。”
栗暖瞳孔猛地放大。
她用尽全力一把攥住宛婉垂到自己脸侧的长发!
“啊!”
宛婉吃痛,尖叫出声。她猛地抬起上半身,可栗暖紧紧抓着死不撒手,就被宛婉带着身子一歪,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
“贱人,松手!”一旁的肇昕大惊失色,一脚踢向栗暖。
栗暖生受了这一脚的力道。她胸腹一痛,整个人在地上蜷缩起来,不自觉地松了手。
宛婉被拉了一大把头发下来,捂着头仓皇后退。
“咣当”一声!
包厢的门被人踹开。
栗暖蜷在地上无力抬头,却听见一个熟悉低沉的男声响起:“宛婉,不要紧吧?”
“铭洲!”宛婉的声音带着哭腔,她一下子软在傅铭洲怀里,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我……我走错了包厢,谁知道看到肇主管和栗暖在……在……”宛婉双手捂脸,哭得快要说不下去。
“我……傅总……宛总……”肇昕浑身打颤,却不得不开口解释。
“嗯?”傅铭洲揽住宛婉,眼神剜过肇昕,好像看着一个死物。
“我……”
肇昕结巴了半晌,说不出来,脸色由刚才的通红转为死白。
傅总的脾气,傅氏哪个不知道?搞不好,连命都不知道怎么没的……
肇昕双膝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傅总,求您放过我……”
宛婉从傅铭洲怀里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可能……可能栗暖她怪我打扰了她,她……她突然暴起……铭洲,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说着,她颤颤巍巍地放下捂着头的手,哭得更伤心了。
刚被栗暖抓掉一大片头发的头皮红肿着。
傅铭洲目光一缩,他放开宛婉,快步走向栗暖,将趴在地上的栗暖半扶了起来。
正对上女孩绯红的脸颊和水汽氤氲的双眸。
傅铭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