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她既然冲着宛婉来,就不会这么容易离开。”男人沉声回答,随即想到
宛婉!
傅铭洲猛地起身,“去偏楼地下室看看。”
男人眸色黑沉,他本不愿意让栗暖知道宛婉背后那些脏事。
但她既然那样在意,找到她后,他会把一切都告诉她。
可,她没在那里。
“铭洲,铭洲是你来了吗?”地下室里,宛婉听到脚步声,柔声喊着,“我真得都告诉你了,我是无辜的……”
男人的脚步不曾停留。
“铭洲!”宛婉凄厉喊道,“我……我只是因为爱你啊!”
“爱?”
男人的脚步停在门口。
“哗啦”
铁门上绑着的锁链一抖,发出巨大声响。
宛婉充满希望地看向那扇门。
门没开。
男人冰冷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因为你爱,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可以伤害无辜的生命?宛婉,别对我说这个字,我嫌脏。”
脚步声远去,门外一片寂静。
宛婉靠坐在铁架单人床上,手指紧紧攥着身下床单。
这段时间,傅铭洲除了问话,并未太多苛待她。可她也知道,她跟“地狱”的秘密是自己最后的保命符,筹码不够,她绝不能说。
昏暗的煤油灯下,女人垂下头喃喃自语,“可我就是爱你,想要占有你,只准你爱我一个。”
“傅铭洲,这可怎么办呢?”
两个小时的忙乱后,傅铭洲最后在礼拜堂里找到了栗暖。
礼拜堂深处,女孩点燃了一只小小的蜡烛。
她还穿着那身来时的白裙子,抱着膝盖坐在木质长椅上,烛光明明暗暗,映照着女孩清瘦的侧脸。
“栗暖!”
她循声望去,看见傅铭洲抱着雪白的婚纱站在礼拜堂门口,面色是从未见过的惶惑。
栗暖绽开一个微笑,“我在这里。”
男人快走几步,一把将女孩抱在怀里。
婚纱落在了地上,雪白的裙摆沾染了泥土。
“脏了。”男人怀中,栗暖轻声道。
知道她说的是婚纱礼服,男人点头,“我们换一件。”
“嗯,要裙摆特别大、特别美的那种!”栗暖仰头一笑。
笑容看得男人鼻子发酸,“好!”
女孩才又乖乖蜷缩进他怀中,任由他抱着往住宅走去。
烛火明灭中,栗暖勾起嘴角,露出微笑。
宛婉,我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