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傅铭洲知道了你的恶毒心肠,会不要你吗?”
“他不会知道。”栗暖无谓道,“你出不去。就算出去了,他也不会相信你。”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配不上傅铭洲!”宛婉再也控制不住懊悔和激动,双手攥拳,大声叫了出来。
栗暖冷淡的声音传来,“随你怎么说,我已经赢了。再过几天就是我们两人的婚礼,南城所有豪门都会来见证。木已成舟,宛婉,你翻不了盘。”
“贱人!贱人贱人贱人!”
听着栗暖离去的足音,宛婉疯狂地双手擂着床板,丝毫不觉疼痛。
她好恨!
她怎么会亲手把这个女人给送进了傅家,亏她平日里还装出一副母女情深的贱样!
还有,她们说到的那条裙子!
那条天价婚纱礼服裙,明明就应该穿在她身上!
潮湿的地下室里,宛婉垂下头,被嫉妒烧得通红的眼眶漫上泪来。
“女儿,就这么输给这个女人,你甘心吗?”方锦的声音自背后传来。
宛婉不敢回头。
“别做逃兵。”关鹤卿苍老的声音响起,“你才是我关家的外孙女,走出去,你一定比那个女人强!”
“我……我不会让你们失望!”
宛婉着了魔似的看向眼前的虚空,握紧了拳头。
“这才是我的好女儿,”方锦的声音飘飘忽忽,“妈妈知道,你穿上那条裙子,一定美极了。”
“宛婉,你才应该是那个最美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