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铭洲去找你,好不好?”
栗暖整个人都受了巨大惊吓一般,对洛诗的话浑似没听见一样。
在傅铭洲怀里,一动不动。
富二代看不下去了,“我说,你这个女人脸皮怎么这样厚?傅哥的妻子还在这里呢,你倒好意思软在人家男人怀里!你……”
话还未说完。
“啪!”
一记耳光,重重抽在富二代脸上。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打过,更别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了他面子!
年轻的富二代脸色一厉,“你找死!”
才看见,动手的人,是傅盈盈。
见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傅盈盈本就满心愧疚。又被富二代这么一搅合,一腔的愤懑全发泄在这一掌中。
富二代一边的脸颊高高肿起。
傅盈盈:“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傅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管?”
“你……我……”富二代掂量了一下自己,还是不敢还手。
他眼睛一翻,“没见过你这样糊涂的小姑娘,不帮自己嫂子,帮外面的女人……”
傅盈盈又举起手,“挨打没够?”
小姑娘双手叉腰,挤开挡在傅铭洲眼前的几个人,“哥,别理他们,你快走。”
眼看着傅铭洲抱紧栗暖,走出人群。
一只脚已经踏上了向下的楼梯。
洛诗哭腔从身后传来,“铭洲,你真得要走?”
傅铭洲脚步未停。
洛诗:“你可以走,栗小姐还请留下。”
傅铭洲看向怀中,面无表情的栗暖,也不知道她听到了没。
男人抱着栗暖的手,紧了紧,继续迈步向下。
“铭洲!”洛诗尖叫道,“我哥是从这间屋子跌下去才没了的!”她咬了咬牙,很难以出口似的,“他死时……衣冠不整,裤带都没系好,才出了事。”
她提着裙子,赶到傅铭洲面前,双手张开。
拦住去路。
洛诗:“这话,我必须得问。栗小姐,你一个人在房间里,关起门来,把我哥怎么样了?”
她此言一出,跟着她上来的那群人议论纷纷。
洛峰,衣冠不整,裤带都没系好地死在了楼下。
栗暖……
被傅铭洲严严实实裹在被子里。
一只白皙如玉的赤脚,从被沿下伸出来。
摇摇晃晃。
有眼间的人,看到她小腿上的一块红痕。
像极了那……欢爱的痕迹。
几人对视。想必那一床锦被下,这个栗小姐的衣冠,定也不太整齐。
要不然,干嘛要裹被子呢?
孤男寡女,关起门来,还都衣冠不整……
这两人做了什么?还用猜吗?
出事以来,傅铭洲第一次看向洛诗,“滚开。”
洛诗身子一抖。她被男人身上陡然升起的气场,压得从楼梯上倒退两步,险些坐倒。
却还是紧咬着牙关,展开双手,拦住傅铭洲。
洛诗:“栗小姐,我只是想问你几句话而已,你为什么这么急着要走?”
傅铭洲眉心一沉。
他是急着带栗暖去吃阻断药。那药是有时限的,晚一分钟吃,栗暖患病的概率就要多一分。
他赌不起。
可这话,事关栗暖名誉。他不能直说。
“栗小姐,求你……”洛诗还在哭泣着哀求,“你一个人在屋里,到底对我哥哥做了什么?”
傅铭洲:“洛诗,别逼我。”
洛诗身子抖得更加厉害,她抬起泪眼,看向自己深爱的男人,“铭洲,你就这般急着要带栗小姐离开?”
傅铭洲抿唇不语。
洛诗:“对不起铭洲。她怕是……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