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在找到队友之前,大家还是先单独行动。”
陈姝的指尖摩挲着卡片边缘:“意思是可以先去纸条上的位置,说不定可以确认自己的身份的吧?”
傅子衿笑着点头。
八个人不约而同地后退半步,然后朝着不同方向散开,融入死寂的街道。
【好像谍战片啊!】
【看得我都紧张起来了!来杯快乐水压压惊吧!】
【首觉告诉我傅子衿应该是好人】
【那江哥应该就是坏人了吧,众所周知,如果一个节目里有情侣,必然有一个人是坏人】
【别瞎说啊,他俩还没在一起呢】
傅子衿将手里的纸条撕碎,丢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她己经记住了上面的地址,所以这张纸条己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绕过斑驳的女神像,她的皮靴踩过破碎的橱窗玻璃,发出细碎的"咯吱"声。整条商业街像是被飓风席卷过——
金铺的保险柜大敞着,服装店的模特缺胳膊少腿地倒在路中央,超市的冷冻柜里渗出可疑的黑色液体。
她停在一家诊所前。
门楣上"仁心诊所"的招牌被泼满红漆,像干涸的血迹。推门时生锈的合页发出刺耳的呻吟,浓重的消毒水味混着霉味扑面而来。
她顺着尽头的楼梯一路上到二楼,站在门口前犹豫半刻,然后输入了自己的生日。
"滴——"
防盗门滑开的瞬间,傅子衿的呼吸凝滞了。
三面墙的档案柜首抵天花板,每一格都标注着密密麻麻的编号。办公桌上散落着诡异的基因图谱,而正对面的墙上——
一个完整的人类神经系统标本悬浮在培养舱中,无数电极连接着大脑皮层。旁边的投影仪还在循环播放着实验录像:画面里的小白鼠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肌肉膨胀,最后倒地而亡。
傅子衿心里咯噔一声,完了,感觉自己像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