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意又想起件事,叫住了他,“打听下会如何处置初夏和那个方老爷。\零\点.墈/书* ¢已¢发~布\蕞+薪/璋·結\”
“是,属下明白!”吴铭转身离开去办事。
慕初意困的打了个哈欠,腿有些麻了,对着身边的环珮伸手,“扶我一把,有些腿麻。”
环珮赶忙把手递过去,慕初意扶着她站起来,看了眼角落在地上画画的小乞丐,跟薛如梦道:“等过些日子他熟悉了,我在让人另外给他安排住处,最近就只能让他叨扰薛神医了。”
“无事,他安静的好像不存在。”
薛如梦送着慕初意离开,笑着继续道:“客随主便,我没关系。”
慕初意笑着跟薛如梦道了别,扶着环珮慢慢往回走。/我?得.书¢城~ ?埂+辛¨蕞¢筷¢
已入夏,天气一日比一日热了,去年这个时候慕初意刚入府不久。
她缓慢的往寝殿走着,有些想念纳兰景和。
纳兰景和在的时候她总习惯性的想要依赖纳兰景和,如今纳兰景和不在她自己就独立了起来。
回到寝殿看着书,准备闭着眼睛小憩会,吴铭在殿外禀报:“王妃,安世子已离开,翠竹也让人看守在了柴房。”
“其余的与春桃说了就好。”慕初意的声音有些泛懒。
她今日没有去太太傅府,张明嫣身子差不多恢复了,她近来不会每日都去了。
乏力的厉害,她闭着眼睛睡了会,再睁开眼外面的太阳都要落山了。?8\8`d,u^s_h*u+w+a`n\g~._c,o.m!
晚膳已经准备好,慕初意没有胃口随意吃了些,带着春桃她们出去溜溜食回来看了会书就睡下了。
纳兰景和走后她的生活依旧,只是夜间总觉得孤单。
近来倒是习惯了,只是想到他到了战场,就不由得觉得担心。
洗漱的时候她才想到让吴铭转告春桃的事,便问了起来。
春桃转述,说安世子找到春桃的时候,她差点就被欺负了,好在他的人去的及时,将春桃救了出来。
春桃的卖身契虽然在自己手里,但依旧是奴籍。
只不过吴铭为了让安柏去办事,称翠竹是慕初意的婢女,那些人欺辱王妃侍女,定然是要受惩罚的。
生意人大多都贪生怕死还怕疼,还没等审问就初夏招供了出来。
他们说初夏不仅把翠竹给他们玩,平时经常给他们送女人,很多都是良家妇女。
这件事不在安柏的职责范围,安柏已经移交给京兆府了。
买卖人口逼良为娼这种事不算小事,初夏跟那个方老爷都逃不掉。
这个结果很好,慕初意觉得心情都舒畅了不少。
同为女人却做出这样的事,慕初意觉得初夏真的该死!
翌日一早她还未睡醒,就听到外面传来吵闹声。
“怎么回事,大早上怎么这么吵?”
被吵醒有些烦闷,她抬手扶额坐起身,春桃赶忙过来扶着她,“是翠竹,吴护卫要送她离开,她挣脱跑过来非要给王妃磕几个头,奴婢已经让人去驱赶了。”
慕初意从床上下去,她蹲下跟慕初意穿上鞋子,拿过旁边的外衫伺候她穿好。
殿门打开她走出去,被人拖走的翠竹用力挣扎回头看她,额头已经磕破了,满脸的血水混着泪水,眼底满是悔恨,看着慕初意却说不出一句话。
慕初意并未让人松开她,只是平静的看着她被人拖走。
无论翠竹有多可怜,她都不会动恻隐之心。
她只是让人将翠竹送走,已经算是良善了。
起都已经起来了,她就没有继续睡,洗漱用了早膳就躺在贵妃榻看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