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饭了,没想到你麦子割的这么好,以前割过吗?”
张来弟一边往回走,一边扫了一眼被沈宁昭割下来的麦子,割口齐整,就像是熟手。
沈宁昭摇了摇头,“没有,我看那些婶子都是那么割的,就照着割了,只要小心点不割到自己,其实也不太难。”
“对,就是这个理。
割麦子不能畏手畏脚的,你看王知青他们,就怕镰刀割到自己,一天到晚也割不了多少。
咱们多干点活,年后分粮也能多分一点,也能给家里寄上些减轻负担。”
张来弟一抹额头上的汗水,赞同的道。
……
午饭是和晚饭一样的红薯粥配黑馒头,吃完歇不了多久就要上工。
张来弟快速吃完,洗了碗就又往地里去了。
下午有些晒,沈宁昭想了想,还是将昨天上山去穿的那件旧衣服,借了刘红梅的剪刀剪下来一块,将自己的脖子和下半张脸都遮了起来。
又在自己的水壶里灌满了水,才踩着点到了地里。
她今天只需要做六工分的活,将早上剩下的一点麦子割完。
找了记分员过来检查了一番,记好了工分后。
又学着婶子们的样子,将麦子捆扎起来,抱到田埂上放的架子车里,堆满了一车后就拉着架子车往晒谷场去了。
她的力气大,拉着一车的麦子速度也不慢。
倒是让村民们和知青们都惊了一把。
以往女知青,可都是拉不动架子车,要么一点点拉,要么找男知青或是村里的年轻人帮忙。
像沈宁昭这样自己拉,还不用人在后面帮忙推的可是少见。
也就村里力气大的婶子,能和她差不多。
这沈知青,怎么这么能干?能干的都不像是他们印象里的那些,手不能扛肩不能提的娇知青。
要是每个知青都像沈知青这样就好了,他们也就不用天天防着自己的儿子被勾走了。
几个婶子看的眼热,又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自己家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