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
徐历帆:这本来就不是家, 这是医院!
而且一眼看出那就是预制餐包。
陆时琛尽了自己最大努力还是没能吃完。
因为。
普普通通鸡汤面,吃着像是咬电线。
可能是技能点没点到这里吧,陆时琛宽慰自己道。
裴清于在一旁一边理错题一边看陆时琛咬电线。
他本人是挑食的, 不到万不得已,他自己做的东西他是不吃的。
但在做饭这方面,他是有点懒人思维,不想努力但想获得夸赞。
陆时琛显然会错了意,他是不是在监工?
我都安慰你了,你了你能不能放过我呢?
埋头苦吃,勉强吃完。
这方面陆时琛没有懒人思维。
努力了,就想获得夸赞。
徐历帆无语:“你已经过了吃完饭会被夸的年纪了吧?”
裴少将也不正常了!这玩意会传染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还是比较习惯你们两个拿刀互砍的样子。
这天,徐历帆趁裴清于不在,惴惴进言:“您不觉得他对你有点过于关心了吗?”
“你懂什么是一见钟情?”陆时琛放下终端,无奈道:“你能不能别总是疑心病太重?”
徐历帆反应了一会,发现病房里没别人,缓缓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我?”
靠靠靠靠靠靠靠,也有你说别人疑心病重的时候!
陆时琛: “医生说他那天在病房外不吃不喝地守了我一宿,你别老是把他想的那么坏?”
守一宿肯定是蹲着补刀呢。
徐历帆绝望地闭了闭眼:“那你就真的这么放心他回学校?”
他们刚结婚的时候,徐历帆也问过类似的问题,毕竟和hcb合作是个风险极大的决断。
当时陆时琛的回复是这样的。
“不会,我很信任他,我们现在可是合法伴侣。”
徐历帆噎住:“……这个结婚证不能保证这个,万一他出轨呢?”
说到这陆时琛更笃定了:“这个更不可能了,他这个月帝国银行的三个个人账户的支出正常,甚至比上个月少了128索,因为把烟戒掉了,虽然在三月七日和十一日偷偷抽了三支,但无伤大雅,我不是那种对伴侣要求过于苛刻的人,1号到12号他都在一央区,每天正常出门上班,13号到18号,他去边缘星驻地出差,住的酒店是我安排的,不可能会带情人进去,除非他把人藏在行李箱里,18号回来时是我亲自接的,29号我在共议会加班到半夜,但是我分别在晚上八点十点给他打去通讯,周遭一切正常,凌晨三点我回到家,然后就是今天……等一下,我先拨一个通讯。”
徐历帆:你去死吧。
现在的徐历帆收敛起自己恶毒的表情,尽量温和地看向陆时琛。
“当然放心了,我们之间有的是信任。”陆时琛脸不红心不跳道。
事实是装了定位器,派了两个保镖,阿加皮索班级里也插了盯着人的同学。
陆时琛指尖在最新的药品溯源报告上点了一下,看眼时间然后息掉光幕:“不看了不看了,他快来了。”
徐历帆心急如焚,督促道:“你能不能上点心?这东西是你要查的,弄到一半,你现在很懈怠啊!”
曾经和陆时琛合作的最大好处就是,什么事都不用插手,只要投资些人力物力,然后坐着数钱就行,但现在不行了,陆时琛已经不愿做拉磨的那头驴了。
“我刚满十八岁,正是谈恋爱的年纪。”陆时琛才不管他,我行我素。
“其实你病已经好了吧?”徐历帆毫不留情地揭穿。
只要不伤到脑子,以现在的医疗水平和alpha的超强恢复能力,陆时琛应该已经好了。
“你被捅一刀试试呢。”陆时琛脸色一白,又躺了回去。
徐历帆面色沉静,道:“我已经在找人恢复你那辆迷雾的车内监控数据了,你等着,我肯定要搞清楚那一刀是谁捅的。”
“随便你吧,只要你别老怀疑他就行。”陆时琛大概知道是傅戎辛在背后搞鬼,反正迟早要弄死这个人,也不急这一时。
裴清于下课后果然来了,带了一串糖葫芦。
在克里昂战线战火平息前,他们在围城中度过了一段很艰难的时光,除了果腹的营养液外,为数不多能调剂生活的食物就是这个。
刚聊了两句上午的治疗情况,冉潼就打来通讯,裴清于迟疑了片刻还是握着终端走到走廊尽头接通。
冉潼一看裴清于身后的背景,像只被踩了尾巴猫应激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