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眼泪不让它掉下来,冷声开口道:“粮食,什么粮食?我回来的时候家里可是一点粮食都没有!”
又想到刚刚秦淮茹那有些心虚的眼神,何雨水有些知道自己家的粮食到哪里去了!接着开口道:“既然你说有,我说没有,那估计是被贼给偷了!那我们报警吧!让警察来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傻柱没想到平时唯唯诺诺的妹妹今天会这么和自己硬刚,尤其是在自己的秦姐面前。·午^4!看·书^ *已`发_布+罪~新_漳?劫!顿时感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正要答应何雨水的话,让警察来。
就见到秦淮茹强笑着道:“那个,柱子,你家的粮食是姐借走了,你也知道,我婆婆被抓走了,东旭在住院,姐家里困难啊!姐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就暂时借走了,等东旭好了,姐一定叫东旭还给你。没想到还差点连累雨水没饭吃,唉~姐真是不知道啊!柱子,你和雨水说说,原谅姐行不行?”
何雨柱吐口而出的话顿时又咽了回去,看着泫然欲泣的秦淮茹,心疼之色溢于言表,道:“嗨!不就是一点粮食吗?借走了就借走了。不碍事!雨水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她会原谅你的!放心吧!你说是吧,雨水?”
傻柱的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在问何雨水。′1-3\3,t·x_t..?c/o.m′
何雨水看着自己的哥哥三言两语就把这件事情给揭过去了,还替自己原谅了导致自己挨饿的罪魁祸首,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指着秦淮茹怒声道:“原谅她,原谅她什么?原谅她把咱家的粮食都拿走,差点把我饿死吗?还是原谅她看着我挨饿,丝毫不提粮食的事情?还是她带着她家的小胖子来抢我的口粮的事?你说啊?”
这一番话把秦淮茹说的脸色有一瞬的不自然,却反应极快的看向傻柱,见到他呆愣在那里,就是一惊,知道自己到了关键时刻,眼神一下子就坚定起来。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身子微不可察的向着傻柱身上靠了靠,一对浑圆结结实实的印在傻柱的手臂上,泪水瞬间就落了下来。梨花带雨的对着傻柱说道:“柱子,我没想到雨水是这么看我的,这要是传出去了,我可怎么做人啊?好,我现在就回去,砸锅卖铁也要把“借”你的粮食还给你!”
她还特意的在借字上加重了语气,说着秦淮茹得站姿就恢复了正常,可脚下却像是生了根一般,没有挪动分毫。
傻柱本听到自己妹妹的话还是很生气的,当然,不是生秦淮茹的气。~比-奇.中/蚊·惘. ′无!错¨内,容·而是没想到一向听话的妹妹居然会这么和自己说话,丝毫不给自己一点面子。这让一向大男子主义的他瞬间火冒三丈。
正欲发火,却觉得自己的手臂上传来一阵奇异的触感,这种感觉是自己以前从未感觉到的。一瞬间就让自己浑身燥热,只觉得口干舌燥,正要细细的感受一下,那种感觉却又猛的离自己而去。心里顿时空落落的,失落无比,至于秦淮茹说的话,他是一个字也没听到。
回过神来就看到哭的梨花带雨的秦淮茹,再加上刚刚心里的悸动,顿时觉得何雨水是那么的碍眼。
想也不想的吼道:“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怎么跟秦姐说话呢?你这不是没事吗?还在王建国那里蹭了那么久的饭,我给你说,你哥我就是被他给抓进去的,吃他几顿饭怎么了?那是他欠我们的,他心里有愧。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以后不许再提了!”
何雨水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哥哥,不知道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好似换了个人一般,陌生的让她害怕。
正要说些什么,却见到一大爷易忠海走了过来,道:“柱子,这是怎么了?一回来就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
傻柱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一大爷,没什么事,我在教训雨水呢!都跟着王建国学坏了!”
易忠海听到傻柱这样说,再看看三人,知道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可傻柱不愿意说,他也懒得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看着秦淮茹又问道:“淮茹啊!东旭怎么样了?有没有说什么时间能出院?我们这段时间也是没办法去看他,你们可不能记恨我们啊!”
秦淮茹听到易忠海的话道:“怎么会呢一大爷,我们感谢您还来不及呢!医生说东旭恢复的还可以,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只不过要卧病在床很久,您说我们这一家老小可怎么办啊?呜呜呜······这好不容易借点粮食,还被人家当成贼,要报警抓我,您说说,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呜呜呜······”
说着,眼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