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自己误入食人族,申京整日寻找机会出逃,经过多日观察,他发现那个叫小五子的姑娘好像对自己有别样的情愫。\x~i+a.n,y.u-k`s~.?c`o_m?
她居然喜欢上了自己的食物,妈呀更变态了。
为了活下去,这日申京在听到她的声音后悠悠转醒,不出意外撞上了小五子惊喜的眼神。
“这位姑娘,我是怎么了,这是哪?”申京一脸迷茫。
“你不记得了吗?”小五子狂喜,“你是我相公啊,咱们被仇人追杀,你为了护我滚下山崖磕到了头,我找到你后就把你带到这世外桃源休养,你可终于醒了,呜呜呜...”小五子假模假样地擦去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是...是吗,那真是辛苦姑娘了。”申京眼角微抽,努力摆上感动的表情。
“害,喊什么姑娘,叫娘子。”
“好,多谢...娘子。”申京撑起身,“我躺了多日,骨头有些发软,想出去走走。”
“这有啥,我搀着你。”
申京在寨子里逛了一圈,感觉遇到的每个人看他眼神都怪怪的,吓得贴着小五子走,然后那些人眼睛更亮了。不善与人打交道的申京不晓得,世人有种精神娱乐,叫八卦。
小五子将他带到一处斜坡坐下,指着不远处的一棵松树问长得像不像一坨狗屎。
申京嗯嗯啊啊敷衍几句,仔细观察地势,在看到数棵可连成线的枯树后心里有了计较。~x+i_a.o^s¢h¢u^o/c,m-s?.*n.e¢t′树枝形态诡谲,折几枝改变朝向可设计成迷阵,将他们引入其中自己便能逃脱。
想到这里申京精神一振,站起身正想让小五子带他去枯树林,右脚突然踩空,他下意识想抓住小五子保持平衡,这姑娘却突然侧身指向天空:“看,灰鸡!”
申京眼睁睁看着手抓了个空,身子一歪,整个人咕噜噜顺着斜坡滚下,坡底撞上那棵长得像狗屎的松树才停下来。他的腰是不是断了!
申京想撑起身,右手摸到团软软的像面糊糊一样的东西,还有些温热的余温,努力抬起手后眼睛一黑,真是狗屎啊。
申京在雪地里躺了两刻钟才被小五子和帮手抬了回去,周霸天一脸恨铁不成钢:“兄弟,你就是再想和我妹子约会也得先把身体养好啊,急啥...”
申京看着寨子里的人忙着生火做饭炒菜,各各吃得津津有味,仿佛心里开了个洞,狂风哇哇吹,原来这就是个正常的寨子,那他这几天的提心吊胆算什么,算他的心能提胆能吊吗?
从和花县回去,一晃眼来到除夕,晨起后,一家人忙得连口水都顾不上喝,收拾的,打扫的,洗菜的,卤肉的......连小金都被周瑾安排了看鸡护肉的任务,防止野猫来偷吃。
中午简单对付了一顿,下午来到孩子们最感兴趣的贴春联环节,这是一项成就感很明显的活动,陈四带着三个孩子上蹿下跳,没多久红彤彤的福字春联就占满了灶井门窗。o?白?¨马μ>书??院.? ?免}费;阅]:读{
一派喜气洋洋中,除夕夜到了。
正堂点了五盏油灯,照得屋子亮如白昼,周母将最后一道红烧鱼端上桌,齐活儿,开吃!
周父拿出一坛珍藏好久的酒,抠抠搜搜地给陈大陈四倒了一碗正准备收起,见媳妇儿瞪他,黑脸讪讪一笑,收回了手。
几个小的对这酒充满好奇,周瑾偷偷在桌底倒了一小碗,三个人分着喝,只听“咚”一声,祁暗头磕在了桌子上,兄妹俩面面相觑,他就喝了一小口吧。
周瑾这具身体的酒量也不怎么样,现在也有些高了,就见她一脚踩在凳上,环顾一圈,对祁暗竖起中指:“菜,就多练。”
周瑞酒量还可以,没什么感觉,但见妹妹和祁暗这个样子,明智地往旁边缩了缩,减少存在感。
周母又好气又好笑,顾念着今儿是好日子,去厨房冲了两杯蜂蜜水,哄着两个孩子喝下。
祁暗迷迷糊糊感觉靠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有人在温柔地哄着自己,他脑子转不动,不知道是谁,但他觉得,这就是母亲的感觉吧。嘴角嗫嚅着发了声:“阿娘。”
王翠云感受到他的依赖,手上动作愈发轻柔。
周瑾迷迷蒙蒙中仿佛走进了爹娘房间,她看到阿娘躺在床上,阿爹紧紧攥着她的手,焦急地盯着床边一个婆子,还有几个女人端着冒热气的水清洗剪子布料,周瑾看明白了,这是在生孩子。
这就是华夏速度吗,上一刻不是还在吃年夜饭么?
周瑾退到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