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将人翻转,搂入怀中,探入衣内,轻抚蝶骨。
女人肌肤细腻如凝玉,男人呼吸一瞬重了,顺着背脊往下。
“呼、嗯......”
苏云眠在轻晃、躁动的呼吸声中醒来,本能喘息几声,感受到烫人温度,一瞬惊醒。
反应过来是什么,怒火高涨。
“孟梁景,你......唔!”
闷哼一声,后背紧贴在男人汗湿滚烫的胸膛,她才惊觉身上的睡裙不知何时已凌乱不堪。
这狗东西,竟然!
她气极,便要挣扎,却感受到后背男人震动的心跳,头顶传来男人沙哑至极的嗓音,“夫人,我现在忍的可是很辛苦,再动我就真忍不了,真把你办了......你帮帮我。”
“我看你也没忍!”她咬牙。
“夫人,你呼,你这话说的可不对,”男人低喘几声,哑声笑着,“我忍没忍,你不应该最清楚了吗?”
苏云眠沉默。
多年情事,她知道孟梁景说的不假,可就是气,索性闭眼不动,只当又被狗咬了。
孟梁景也知道她不会帮。
只是随口调笑。
这些年在床上,女人从来没主动过......哦对,也不是没主动过,只是主动那一次的下场她承受不了索性再没动过,都是男人单方面无尽的索取。
孟梁景太了解她的所有。
她的敏感。
身后男人呼吸越发沉重,牙骤然咬她肩上引得一颤,避开了伤口,舌尖轻触温热似在安慰,
如细雨轻落,朦胧了意识。
昏昏沉沉,不知今夕。
......
“啪!”
第二日醒来,坐在车上,感受到腿根处的刺疼,苏云眠火气再次上涌,又是一掌扇过去。
男人泄了火,笑眯眯全受了。
挨完巴掌还装着很心疼的样子,给她手心吹气,装模作样地劝她再打下去手要肿了。
更怒了。
回到船上,又被按在床上,强行给腿上上了药,好不容易把人踹开,推出去把门反锁,苏云眠才累极补觉去了。
轮船餐厅里,
办完事回来的佛朗西斯看到孟梁景还有些惊讶,目光再一转,注意到他脸上浅红的掌印,顿时乐了,正事甩在脑后,兴冲冲跑过来。
“哎呀呀,脸怎么肿了。”他围着人转悠,眼里全是幸灾乐祸。
“想知道?”孟梁景微笑发问。
见他笑得一脸心满意足,清清爽爽很高兴的样子,佛朗西斯突觉不妙,立刻抬手。
“打住!不想!别说!”
他不想听。
孟梁景的快乐,只会让他更痛苦!
“靠,兄弟勤勤恳恳干活,你享福吃肉,”佛朗西斯骂道:“真不是个东西啊!”
“纠正一点。”
孟梁景淡笑,轻抿咖啡,慢悠悠道:“只是喝汤。”
仅仅是浅尝辄止。
他可没满足。
“没区别!”佛朗西斯一拍桌,“不行,我忍不了了,我要喝酒,大桶的!”
“不行。”
孟梁景无情拒绝:“等罗马的事结了,你喝死过去我都不管。但现在,你敢沾一滴酒,你家里所有酒都完了。”
“......”
佛朗西斯冲他一竖中指,皮笑肉不笑的,“魔鬼,下地狱去吧。”
“......”
心情不错懒得跟人计较,孟梁景微笑问:“怎么样?”
提起正事,佛朗西斯就正经起来了,抓了抓本就凌乱的红发,面色认真了几分,“老妖怪的人果然找过来了,你们单独出去这几次那些人一直远远跟着,但也没动手的意思,我就没让咱们的人动手。”
“嗯。”
孟梁景沉思片刻,道:“那他应该和我想的一样,都准备在罗马动手。”
“那我们?”
“下午启航,去罗马。”
说到这,孟梁景突然勾唇微笑,“但在那之前,要先去一个地方,一个我很早就想带她去的地方。”
佛朗西斯一怔,摇头轻叹。
......
苏云眠睡醒时,船已经动了。
“要去罗马了吗?”
吃着送来房间的午餐,她问坐在沙发上敲着笔记本,应该是在办公的孟梁景。
“不急。”
男人目光从屏幕上抽离,微笑看她,“出发之前,还要先去一个地方。”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