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几下,男人精瘦有力的胳膊揽住她的腹部,轻轻用力一带,方梨再次落回他的怀抱中。.咸′鱼~看?书+ *首\发¨
方梨扣着他的手臂,大口喘息着,“你让我缓缓…”
陆闻舟动作一顿,这是他这今晚唯一听进去的一句话。而他只是停止了对她身体的掠夺,俯首贴耳,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厮磨。
“这几天为什么将我锁在门外?”
男人声音沙哑低沉,夹杂情欲的音调直往方梨耳鼓中挤入,酥麻瘙痒。
方梨缩着脖子躲开,视线正好瞥过远处柜子上的那串钥匙,昏黄的灯光下,亮着细微光亮。
没错,陆闻舟再次通过钥匙撬开了她的门。
而对于这个问题,方梨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故作软弱可怜转身,下巴埋在男人颈窝,喘息细腻绵长,试图用主动抵消她的回答。
陆闻舟没得到想要的回答,轻啧一声,本想继续强硬下去,可方梨这主动投抱讨好他,不得不说,这对他很受用。
可他并不想这么放过她。*x/s~h·b-o?o!k/.\c?o-m′
他吻着她涨红的耳尖,“不愿意回答?”
方梨缩着他怀中不说话。
“行。”陆闻舟没强迫她回答,捞起人平面放在床上,扶起她的腰,附身与她瘦弱的脊背相贴,“不愿回答,那就受着。”
“躺下去,别动。”他又道。
打着晕黄光线的卧室,未着寸缕的男女,模糊看不清面容。
过了一会儿,灯光一灭,房间再度漆黑下来。
视觉消失,方梨平坦的小腹不争气地颤了下,齿间溢出一声嘤咛,腹部的存在感只增不降。
方梨倒吸了口气,整张脸窝进枕中,眼皮红红的盯着不远处被拉进的落地窗边角溢出的几缕光线,眼眶盈出一层脆弱的水雾。
“陆…闻舟…”
身后男人难耐应了一声。
“我…讨厌你…”
陆闻舟动作未停,掀起眼睑,漆黑如墨的眸子格外明亮。-白+马¢书,院. \更!新~最′快!他撂起她攥紧枕头的手,带着她覆在自己的面颊上。
他侧过脸,薄唇落在她的掌心,轻轻的吮。
心脏跟着手指一起收缩,被他咬住的那块皮肉麻麻的,仿佛有电流从上面蔓延开来,直击心脏,传递四方。
良久,昏暗的卧室内与一轻一重的喘息声响起的是男人执着的回应。
“没事,我喜欢你…”
“也很爱你。”
……
次日上午,方梨扶着酸疼的腰下楼,远远地便看见餐桌前斯条慢理吃着早餐的男人,脸上没有任何操劳过度的萎靡状态。
对比于她,更像是被妖精吸干精气神。
要不是这几天亲眼目睹他想方设法不是撬门进她房间,就是用各自理由将人拐进他的房间,方梨真以为这人一贯如此。
只有冷情寡性才是贯彻他生命始终的。
而她,机缘巧合中成为他生命始终的唯一惯例。
而对比于前者精神饱满的模样,她更像是被人来回折腾的人。
事实上,好像的确如此。
走近餐桌,方梨将扶着腰的手放下来,撑着桌面坐在陆闻舟对面。
杨姨给她端来热乎早餐,身心疲倦的她连说一句话都困难,早餐一端上来便沉浸于自己干饭的世界。自然也没注意到对面不知盯了她多久的男人。
陆闻舟沉默几秒,忽然开口:“你最近很累?”
闻言,方梨干饭的手一顿。
现如今她一听到陆闻舟的声音,条件反射想到昨晚他不停在耳边低语。脸上倏然染上一抹红,艰难咽下嘴里的白粥,牵强道:“就是最近工作有点累。”
陆闻舟平淡应着,“那你记得跟你老板早点说。”
方梨一怔,抬起头问:“说什么?”
陆闻舟握紧水杯,直视于她,似要说些什么,眸光掠过她脖颈时忽然一滞。一抹红落入他视觉中,稍顿一秒,转眸对上她的视线。
直至将杯中最后一口温水吞尽,他才不经意问:“最近天气炎热,晚上睡觉记得关好门窗。”
闻言,方梨不明所以抬眸看他一眼,只以为他随口一句关心话,没放心里。
“我已经定好下周三去法国的机票。”他说。
法国…这是他们当初定好旅游项目的首站。
“可是你爸那边…”话刚说出口,方梨便及时止损。
陆闻舟淡淡道:“那是他的事,不用管。”
能不管吗?
都要被逐出家门了。
这话她很想说,可看到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