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穿的衣服不多,就单薄的丝绸睡衣,布料很薄,隔绝不了他身上滚烫的温度。!k\u?a`i+d+u·x?s?./n·e′t~
闻言,陆闻舟从她颈后撩起眼皮,轻描淡写看了眼播放的影片,没太大兴趣,继续埋首在方梨颈窝处。
温热的呼吸碰洒在她较为敏感的颈侧,方梨缩着脖子想要远离,却被他箍着腰肢无法动弹。
顷刻间,一道清亮的铃声骤响,划破这方沾染情欲缱绻的氛围。
方梨惊觉初醒,摸过手机看了一眼,是张远文打来的电话。
应该是谈论关于留学的事。
想着便站起身,可腰身刚直起便被桎梏住,硬生生拉回男人怀中,紧握在手心的手机也被夺了去。
方梨不解朝身后看去。
陆闻舟眼底刚恢复不久的平静开始有波澜涌起,他挺直后背,身体绷得很紧,周身的气场在沉默寡言中阴沉下去。
他的眸子有点红,好似心底藏着的那头野兽开始叫嚣。
“别接。+b\q′z~w?w·._n\e·t?”他回视她,声音很哑:“有事明天再说。”
方梨虽不理解,但还是没去执着那通电话。
“那我回个消息总行了吧?”
对峙几秒,陆闻舟还是将手机还给她。
因为是侧对着他,手机页面消息他自然而然也看不到,于是男人掐着她的腰肢强制给她转身,背靠胸膛。
方梨用余光注意到他目光落在她手机上。她没恼,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调侃:“陆闻舟,你要不抽空去看看心理医生吧,我觉得你现在占有欲有点强,精神好像有点问题。”
话音一落,客厅陷入死寂般的沉默。
方梨也是在话音落下那一刻才恍然惊觉,她好像在骂他有病…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她慌忙给张远文发完消息,将手机丢在一旁,笑得心虚,小心翼翼打量他的神色,没什么太大变化,只是静静盯着她。
远处电视光将他黝黑的眸底照亮,从中映衬出她的轮廓。/3\8′看′书·网′ /更~新*最*快,
话题再一次在他们之间被提起,陆闻舟表现得没有以往的逃避以及转移话题,只是安静看着她,好似在承认,也更像是在等着她发问。
不管是不是自己想的那般,即便心照不宣自知这已不是秘密,但他们这间并没有将此说开。
于是,方梨张了张唇,还是想为自己刚刚随口一说的话而解释:“我刚刚胡乱说的那,你别当真。”
陆闻舟沉默不说话。
方梨以为他在置气,抿唇沉思。
几秒后,她侧过脸,盯着他隽逸的脸庞,不自然红了耳尖,旋即仰起头,在他唇角落下一吻。
很轻,轻的好似犹如微风拂过,来不及挽留。
“别生气了好不好?”
哄人主动亲脸颊,这是之前在滨海某天晚上,方梨被人折腾生气将人踹下床,一时没注意位置,陆闻舟整个后背硬生生摔在床头柜上,后背被划出一道殷红痕迹。
许是怕方梨内疚,心里不好受,那时陆闻舟便让她主动亲自己脸颊以表歉意。
因为两人都很受用,这便自然而然成为他们之间的小情趣。
时至今日,这一招仍旧在他们之间管用。
陆闻轻轻叹息,俯首靠近她,掰正她的身体,抬手将人拉入自己怀抱中,埋入颈侧,细密轻吻落在她的后颈。
方梨忍着颈间传来的酥痒,“所以你这是不生气了?”
“所以你知道了,对吧。”
他不答,也不问,而是陈述事实。
我知道了?
我知道什么了?
方梨没听懂,“什么我知道了?”
“我精神有问题。”
如此直白将两人心照不宣的秘密摆在台面上,方梨一怔,张了张红唇,大脑快速回转,无数个可用的回答在途经喉间时皆被咽了回去。
“我刚刚只是胡说的。”吃人嘴软,好听的话方梨还是会说的,“我就是发觉你跟以前不一样,随口一说,而且你刚刚不是说过不生气了嘛。”
说过吗?
肯定没说过。
“你别骗我了。”陆闻舟松开了她的颈肉,抬头又吻住她的耳尖,呼出的气息热热的,像团火:“之前你脖子上总是这红一块,那红一块的,不就是我咬的嘛。”
方梨被他炽热的气息烫得身体发颤,偏头去躲,支支吾吾解释:“那、那是蚊虫多,咬的。”
“咬那么大块,什么品种的蚊虫,你能纵容他天天咬?”
这会方梨不敢说话了,因为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