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父王,我没有要害祖父!”韦承晴急切地分辨。
韦盈夏却是不想再和她多说,摆摆手,让人拖了她下去,送往大理寺。
等待他们的只能是死罪!
东宫储君定的众望所归,至于接下来就是准备太子大婚之事。
要求礼部在十天之内把亲事办完,皇上身体的确不太好,也的确是病了。
如今心愿已了,就等着儿子大婚之后,正式禅位。
虽说动作很快,礼数都没有半点欠缺,肖玄宸早就准备了一切,聘礼如水般送进淮安王府,沈寒如今已经是礼部尚书,办义女的亲事更是上心,准备得样样齐全。
大婚后数日,韦临一家子上刑场。
刽子手高高举起了刀,人头落地。
站在人群中的韦盈夏眼前一片冷意,终于结束了!
“是不是不舒服?”肖玄宸陪着她,两个人寻常夫妻的打扮,混在人群中,看着韦临、裘氏等人被囚车送过来,看到不少路人往他们身上砸烂菜叶,小石子,以及洒泥土的一幕。
“这些是他们该得的!”韦盈夏沉静地道,抬眼看向天空,笑了:“祖父、母妃都在天上看着,他们罪有应得。”
这几个人谁也不无辜,包括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存在感的韦承宁,王玉深的不少事情,都是他在帮着联系的,祖父喝下的那些有毒的药,大部分还是他呈上的,比起韦临,祖父更喜欢看起来还算可以的二孙子。
却没想到,这个孙子生生地害死了祖父。
这兄妹二人,一个偷听祖父和韦承安的说话,一个暗中给祖父下药,都该死!
肖玄宸把她轻拥入怀,声音醇厚温和:“你以后还有我!”
“哪怕我是韦承安!”韦盈夏忽然道。
“哪怕你就是韦承安!”笑意温和,没有丝毫犹豫,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