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瑜见他醒过来心中愉悦,不介意回答他的问题。~三\叶-屋/ ?已*发_布¨最\新\章^节¨
“打架了,没打累,我没动手。”
顾锦瑜勾了勾手指,茶盏里的水飞过来,萦绕在她指尖:
“我去处置了几个不顺眼的叛乱者,你总对他们仁慈,我可不会。”
裴景的眼睛飞快扫视她周身,没发现伤口才放心。听到她的话,裴景哭笑不得:
“朕什么时候仁慈,朕的手段一向与仁慈不沾边。”
他处置人的时候,哪个不是说他手段残忍?
“哦。”顾锦瑜无趣的开口,“你不仁慈为什么没下令追杀他们,让他们蹦跶至今?”
顾锦瑜说,“在我的领地敢对我动手的人,用你们人类的话叫做……鸡犬不留!”
顾锦瑜手指勾起他的衣领,另外一只停留在他胸口,“我或许不该说你仁慈,要说你……心软?”
“你总是心软,对这个心软,对那个也心软。”
顾锦瑜眼睛上上下下扫视他,“就你这样,究竟怎么当上皇帝?”
裴景衣领被她勾住,心口上也有她作乱的手,脖子和心脏两大重要命门都在她手里,像是被她扼住,无法逃离的猎物。_小_说*宅· `追¢最.新?章′节¨
裴景不适应地挣扎了两下,见她红眸有往暗红转变,赶紧抬起双手作出投降的模样。
“对,你说的都对,都是朕心软。”
向自己喜欢的女人示弱,没什么大不了。
顾锦瑜冷哼,“我知道你心里不服气,但我己经给过你机会。”
两人距离得很近,呼吸纠缠,“我记得上次就提醒过你,别把自己的性命不当回事,但你还是受伤了。”
顾锦瑜上次因为身体未愈,强行平息巨浪导致不稳定,也有过现在这样的变化。
这次的变化在身体鳞片长回不少的情况下,保留些许理智,这份理智仅存在裴景身上生效,且只生效一部分。
她的恶念有被放大,“我给过你机会,但是你不珍惜,不如从今以后你都听我的?”
顾锦瑜不是在商量,裴景的命门都在她手中。
她好不容易在岸上遇到一件宝贝,当然要把他盘起来护着,不容许在她不同意的情况下,遇到磕磕碰碰。
裴景感受到她气息逼近,笼罩自己,不容忤逆,他喉结滚动有些难耐的说:
“……听你的是指哪方面?”
顾锦瑜毫不客气的说,“和我回大海,海底九万里,我带你领略!”
裴景笑着说,“朕有盛国版图,你什么都不用做,朕也可以给你一半统治权!”
顾锦瑜有条件,裴景没有。¨|.微°?趣μ[小$]2说? -?已]发¢?布?°最¤e?新`+~章{!节,*`
在谈判上裴景比她更真诚,顾锦瑜略逊一筹,她不太高兴。
裴景叹了口气,伸手抱她,“朕明知道你现在身体未恢复,还在上次的庆典上吓到你、刺激你,是朕的不对,朕向你认错?”
她谈判诚意不足,他却甘愿低头,取悦了顾锦瑜。
她问出一个问题,“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像变了一个人,连曹公公看我的眼神都发生了改变。”
“不。”裴景用力抱着她感受她的体温,也让她感受自己,“你是顾锦瑜,只是朕把你吓到了。”
换一种更深情的说法是,“你在乎朕?”
裴景一首以来在对顾锦瑜的感情上,他没有安全感。他以为是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连这场戏的戏台下,唯一的观众有入戏都不清楚。
现在顾锦瑜因为自己的缘故,对外露出强烈的戒备和杀意,何尝不是她的不安与对自己的担心。
小鱼的脑袋不如岸上人聪明,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她只知道自己护着的人受伤了,既然如此那一切毁灭了也再所不惜!
裴景心湖翻涌海啸,心也跟着发颤,被触碰到的地方也酥酥麻麻。他只为一个人沸腾翻涌,连海浪打过来的涟漪,都带着甜蜜喜悦的气泡。
一个人坚守许久的爱意得到回应,连最坚硬的石头都会软化成水,这样的滋味尝过便会上瘾。
裴景抱着她,迫不及待想吻她,又想得到她准确的回应,“你是不是在意朕,朕想听你亲口说。”
顾锦瑜低头俯视他,男人炙热的眼神,微张的唇瓣都在昭示他的欲求。
顾锦瑜现在己经什么都敢做,掐着他的下巴满足自己的色欲,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顾锦瑜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