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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金北周破罐子破摔,被子一掀躺回床上,不容拒绝的把她抱进怀里。路樱彻底醒神,恼了:“滚…”男人大掌控住她脑袋,有些急躁地吻住她唇。这吻带着庆幸,还有不易察觉的惶恐,仿佛要借着亲密接触安抚自已惊惶无助的心脏。他吻得投入,路樱怒气冲冲,连咬带撕,嘴巴里很快就弥漫出血腥。金北周闭眼无奈,纵容地笑出声:“买盒套都落灰了,亲一口都不行。”路樱喘息:“你滚回沙发!!”金北周不吭声。路樱想背对他,结果吭吭哧哧翻了几下,没翻过去。该说不说,金北周鬼使神差的再次笑出声。“......”沉默。卧室里只有男人可恶的笑声,还有院里果壳风铃流水般的叮咚。半晌,金北周终于笑够了,轻咳:“好了好了,睡吧,我安静。”这场暴雨终于落下。雷鸣伴着闪电,金北周手掌捂住路樱耳朵,亲了亲她额头。路樱睡得很熟,很安稳,金北周能帮她找到最舒服的姿势。-第二天,天气晴朗。因是周末,葛琪和金斯年居然不约而同地来了别墅。四人围着餐桌坐。“如果我没看错,”路樱一字一顿,“那墙头是电网?”金北周眼帘垂着,淡定嗯了下。路樱:“你有病!”金北周坦然:“嗯。”路樱气到语塞。停顿半秒,她扭脸,气极:“大嫂!!”“......”葛琪无语,“你拉电网做什么,樱樱还能爬墙?”“她能,”金北周面不改色,“她会爬树的,爬墙应该不是问题。”路樱抓起水杯。金北周条件反射地挡了下脸。下一瞬,路樱把水杯送到嘴边喝了口。金斯年没眼看。“大哥大嫂,”路樱冷笑,“你们看见了吧,我没有要打他,可他却在防备我,这些全是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