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这是他的,给他留着吧。”
“......”金斯年嘴巴动了下,“弟妹...”他不在了。回不来了。路樱没给他说话的机会,起身:“大哥你要抱抱九月吗,她又长胖了。”小姑娘很调皮,在金斯年怀里咿咿呀呀,胖胳膊胖手乱扑通。长得太像爸爸了,金斯年猝不及防的悲痛,更加担心路樱的状态。爱恨情仇建立在活着的基础上。如今人没了,再回头看那些吵闹,渺小到不值一提。11月是路樱生日,酒店和珠宝店纷纷打来电话,是金北周提前预订好的座位和礼物。路樱安静十几秒:“不要了。”酒店可以退订,珠宝是私人定制,已经付了全款,珠宝店的销售说:“我帮您送过去,金先生只留了他的地址,结果家里没人。”销售把珠宝送到草堂。冬日阳光温暖,路樱在这天满25岁。张妈在厨房准备午饭,育儿嫂抱着路九月在晒太阳。平静中挟着融洽。销售笑道:“小公主长得真漂亮,跟金先生好像啊。”路樱点头致谢。“金先生对您真好,您真幸福,”销售说,“祝您和您先生白头偕老。”珠宝在光下璀璨夺目。路樱目光定在上面,声音轻到黏不住一丝力量:“他死了。”销售:“......”路樱抬起头,眼中似有怅惘,又看不大真切:“我见不到他白头发的样子了。”销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