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看了一眼那黄皮子,道:“不过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你对我的敌意会这么大,明明咱们的恩怨是因你而起的好吧,如果不是你想杀我我也不会跟你打起来,结果你输了之后放屁熏我也就罢了,居然还去给我牵了这个什么所谓的阴缘……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
“你还好意思说!”
提起这件事黄皮子就来火:“你滥杀无辜妄造杀孽,我找你麻烦不过是替天行道顺便给自己捞点好处而已,没想到好处没捞到还被你用气运之术折了气运!”
“对我们这种依靠气运和功德修行的仙家而言你折我气运就等于是要了我的命,断了我的修行之路,你还说你没有得罪我?!”
黄皮子越说越来气,看他那龇牙咧嘴的样子恨不得咬上钟无咎两口。#[比!¤奇?中&?文>°?网t!D ,`无t错$内×;{容?|
“……”
听到黄皮子的话钟无咎顿时无语了:“你的意思是你是发现我杀了不少人,所以打着替天行道的念头来杀我的?那你以那诡谲手段把那么多人化为纸人傀儡也是替天行道咯?”
“不然呢!”
黄皮子瞪着钟无咎,道:“我可是正经的仙家,是东北黄家的老幺,怎么可能滥杀无辜?我杀的都是血债缠身,怨气不散的人,这些人没一个好家伙,我杀他们是替天行道,是救人!”
“这……”
钟无咎有些头疼起来,他记得这黄皮子找上门来的时候正是他在小区中跟张淳等人大战之后离开小区的那段时间,而那时候张淳等人都被画皮鬼蒙骗与他死磕,最后几乎全死在他的手上,在这种情况下他的确也算得上是血债缠身,怨气不散。
怪不得这黄皮子当时一见面就开打!
想到这,钟无咎又忍不住说道:“你替天行道就替天行道,为什么要伪装成那么一副诡谲阴厉的样子,一看就不像好人?”
“爷爷说过在外行走最重要的是能唬得住人,所以我才伪装成那个样子啊,有什么不对?”
黄皮子依旧瞪着钟无咎,以她现在这副小女孩的摸样在外行走实在是很难有什么威慑力,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才伪装成了那副黑衣人的阴森摸样。
“好吧,说到底是一场误会,现在咱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之前的事情不管谁对谁错就别再计较了。”
钟无咎懒得跟这黄皮子计较,他摇了摇头,道:“等这件事了了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两个井水不犯河水。”
“哪有那么简单!”
然而黄皮子却是冷哼一声,道:“当初你以气运之术咒我,你我气运便已融为一体,要么我死要么你死,否则我们两人气运便会纠缠不休,想要分开哪有那么容易。”
说到这,黄皮子又龇了龇牙,道:“而且女王都发话了,让我盯着你,你信不信如果我敢不听她的话,那我前脚才刚刚离开你身边她后脚就能把我做围脖带脖子上!”
提起蔷薇女王黄皮子显然充满了忌惮,但随后却又说道:“况且我爷爷告诉过我得人恩果千年记,女王为我灌顶筑基,让我实力大增,这个人情我一定要还,她要我办的事我一定会办好,从今往后我就盯着你,你最好别让我抓到把柄,不然,哼哼哼,到时候你就惨了!”
“……”
看着这小黄皮子一副死咬不放的样子,钟无咎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随后叹了口气,道:“还是等她回来再说吧。”
蔷薇女王虽强但邪神亚弗戈蒙却也绝对不是吃素的,如今蔷薇女王为了他孤身闯入亚弗戈蒙的深渊领地,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两说,现在想那么多干嘛。
“哼,你担心得太多余了,你是不知道女王的厉害!”
看着钟无咎担心的样子,黄皮子又冷哼一声,道:“我爷爷曾经算过,这天地剧变之中,人间界共有七个应运而生的【天命之人】,女王便是其中之一,那鬼东西怎么可能留得住他,你且看吧!”
“七个应运而生的……天命之人?”
听到黄皮子的话,钟无咎心中一动,好奇的问道:“蔷薇女王是其中之一,那另外六个呢?”
他知道东北仙家的本事,这些仙家专修功德和气运,千百年来积攒了不少底蕴,甚至能够洞悉祸福知晓吉凶,能够算出些什么东西并不出奇。
不过让他好奇的是像蔷薇女王这样“应运而生”的“天命之人”竟然有七个?
一个蔷薇女王已经强得可怕了,那剩下六个又是何方神圣?
“不知道……”
然而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