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敬紧捏手中的包袱。施年也看到了谢敬手中紧握着的包袱,脸上的笑容也僵住:“这,这是?”“仲呈,我今日来找你就是想向你打听佩之的事情。”谢敬喊着施年的字,语气也很温和:“我前来邑州就是为了你当时在汴京所说的那些话。”“谢兄,你坐下说。”施年从秦珺异那里多少知道一些谢敬与他女儿的事情:“你来邑州也有两三日了吧,都安顿妥当了吗?”谢敬特别敏锐施年口中的那句“两三日”,看来这施年也是在盯着他们父女前来邑州的事情。“仲呈,我想知道佩之在邑州什么地方,当年我收到的消息为什么是她死了?”谢敬内心有好多好多的疑问:“佩之真的在这邑州?”施年在谢敬身侧的圈椅上坐下,一手靠在扶手上,侧目与谢敬对视:“谢兄,我能那么说,佩之肯定就是在这邑州的,只是……”“只是什么?”谢敬拧眉,他看出了施年的欲言又止。施年淡笑:“既然谢兄这般着急,那我安排安排,看能不能让你和佩之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