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去吧,我就在这。\珊!叶+屋^ ,庚_新/最\筷+”
“等我。”
“唔”
二人都不是矫情之人,分别也只是暂时的,坦坦荡荡说开了,晚饭的时候柳采春还特意整治了一大桌好菜、特意开了一坛酒,但没让初七多喝,毕竟还要赶路。
初七心里甜蜜且酸涩,他媳妇儿对他真好,什么都替他想到了。
次日天刚蒙蒙亮,初七便离开了,没有惊动任何人。
柳采春闷闷了几日,慢慢恢复了精神,日子照过。
她暗暗反省自己,是不是安逸的日子过的太久、享受安乐享受得太多了,所以就连心理承受能力都下降了。
要不然为什么初七那个家伙都走那么多天了,她心里依旧觉得空落落的呢?
要知道在末世求生的时候,今天还一起并肩战斗的伙伴第二天丧身怪物之口,她顶多难过一下,晚上吃饭的时候都不会受什么影响。
柳采春暗暗提醒自己,这样不好、不好。
没想到,她恢复过来了,柳大姑还在闷闷不乐、没精打采,时不时的还会念叨初七。?微_趣~暁-税′ /更.鑫′罪¨哙.
柳采春哭笑不得。
过了好些天,村里人才知道初七出远门去了,据说去了省城办什么事儿,大家伙儿也没有太当回事,只当是之前如他二人一般偶尔会去一趟省城。
八月初七早晨,柳采春收到了一封不知道谁送来的信,她拆信一看,瞳孔地震。
一战终有胜负!
大铭江山已经易主了!
建和朝廷兵败如山倒,炎王已经攻入金陵,只是在控制了金陵城之后才发现,建和帝已经不知所踪。朝廷的败军一部分已被收编,但也有相当一部分四散逃逸,恐会祸及许多区域,她所在之地也难以保证,务必早做准备
虽然信中并没有落款,柳采春知道,这一定是她家初七写来的。
初七很安全,这就好。
柳采春一直没来由悬着几分的心终于又安定了几分。
尽管她知道初七的本事不俗,大体来说肯定不会有什么事儿的。可是,谁知道呢?
万一呢?
对于关心的人,心有牵挂,便很容易胡思乱想。+零+点¢墈·书+ `追`嶵_芯~蟑/节/
——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柳采春收起信,转身往外跑,直奔柳里正家。
这交通不便的破时代,信息流通有多慢不用说,恐怕此刻宁阳县还没几个人知道金陵那边的消息。
但炎王既然已经改朝换代了,朝廷军没有被收编的那些游兵散勇保不齐很快就会有势力游荡到此,村里得早做准备。
“里正伯!”
“哟,采春来啦,坐坐!”
“里正伯,要紧事。”
“啊?快坐下说。”
柳里正把家里人都打发离开,单独跟柳采春说话。
柳采春嘴里能说出“要紧事”这三个字来,那就表示这事儿肯定是真的很要紧。
然而,柳里正也万万没有想到那么要紧。
他愣住了,神情呆滞,目光呆滞动动唇,半响才“啊?”了一声。
“采、采春啊,你、你开什么玩笑。这、这话可不兴、胡说啊,这这这、这是要杀头的啊!不兴说、不兴说”
柳采春叹气:“里正伯,我和初七时常往来省城,金陵那边的情况我们俩都很清楚,我们先前就是担心会有什么状况,所以初七才去了省城,留在那里打听消息。这就是初七传回来的,他不会骗我,也不会害咱们村啊。”
“真是初七传回来的消息?”
“嗯。”
柳里正捂着胸口“哎哟!”,头晕目眩一屁股从凳子上栽地上,动静大的里正媳妇等都听见了,慌忙进来搀扶。
“怎么啦怎么啦?”
“哎呀这是怎么啦!”
柳采春:“”
“没事、没事!”柳里正摆摆手,有气无力,整个人游魂似的,“你们都出去该干啥干啥去,没事,没事”
“你这像没事的样吗?”
“真没事!”
柳采春也笑笑:“伯娘,真没事,放心。”
里正媳妇看看她,再看看自家孩子爹,“哎”了一声,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
算了。
既然采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