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邑侯府是铁杆的太子党。(新#a(完.本,′\神?÷a站μ ^¤+免ˉ费^??阅?读·当今皇后与武邑侯夫人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当年两人就被并称为京都双姝。谢祁更是与太子从小一同长大,情分非比寻常。就算不为了她,谢祁也会出手对付忠勤伯爵府。
自己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达到想要的目的。
这也是当初自己会救下他的原因。
“那是自然,我谢祁说话算话,定然不会食言。”
谢祁原本的打算是让姜栀找个身份适当的心仪之人,自己在暗中撮合成了这桩美事。
可现在听姜小姐提起来,又自觉当初的想法太过天真。
若她有身份适当的心仪之人,那人早就上门求娶,哪里还有严文康什么事?
却听姜栀又叹了口气,“只是联姻一事迫在眉睫,我怕忠勤伯爵府还没倒台,父亲就已经将我的亲事定下了。”
“姜小姐放心,我会替你拖延时间,不会让姜尚书这般快下决定的。”谢祁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他一个武夫也不怕什么名声,若姜家真要订亲,自己便让母亲直接上门求娶,武邑侯府比忠勤伯爵府的门第还是高一些的,姜家不愿得罪两家,定会仔细斟酌。
“今日人多口杂不便从长计议,之后我要如何与你联络?”谢祁又问。+x.i!a/o~s′h¢u\o\h?u·.~c!o,m+
让母亲传信总是多有不便。
姜栀想了想有些为难,“府中是继母当家,我身边除了丫鬟青杏外并无什么可信之人……”
“无妨,”谢祁道,“此次回京我会多待些时日,若姜小姐不介意,我直接避开人来找你便是。”
姜栀点点头。
此事关系重大,越少人知道越安全。
两人谈了会,眼见荷花池中严文康挣扎的动静越来越小,谢祁这才道:“姜小姐先去换衣物吧,厢房就在后面不远处,严文康的事我来处理,定然不会让他攀扯上你。”
“多谢世子出手相助。”姜栀的确出来得太久,再不回去恐会遭人疑心,便对着谢祁福了福身便离开。
谢祁又在原地站了一会,这才慢慢悠悠往荷花池方向走。
看到那具在荷花池中虚弱扑腾的身影,他冷哼一声,居高临下开口:
“啊呀,严小少爷怎得如此有兴致,竟在我家的荷花池中戏水?”
*
姜栀换完衣物回去的时候,宴席正好开始,她在姜芸浅身旁落座。
见她去了这么久才回来,姜芸浅不由开口讥讽,“姐姐换个衣物怎的去了这么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私会情郎去了。/x/i¢a?o~s+h\u~o~g+u,a\i`.`c′o′m!”
“我只是回来时不慎在园子里迷路了,”姜栀神情淡淡,“妹妹如此口无遮拦,看来之前父亲让你闭门思过并未受到教训。”
姜芸浅一噎,撇了撇嘴。
什么迷路,该不会是想着在路上偶遇哪家贵公子,主动凑上去投怀送抱,把自己尽快嫁出去吧?
姜芸浅仔细打量姜栀,也没从她身上看出什么异样,只不过视线落在她交叠着的手上戴着的鎏金指戒时,不由“噗嗤”一声笑出来。
“姐姐若是缺花用尽管与妹妹说,省得外人看到你戴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以为母亲平日里苛待你,故意给你用这种穷酸首饰呢。”
姜栀转了转自己手上的鎏金指戒,不在意地勾了勾唇,“多谢妹妹关心,我会的。”
不咸不淡的语气让姜芸浅碰了个软钉子。
这时候宴席上忽地响起一阵喧闹,紧接着一个女人尖厉的声音响起,“康儿,康儿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为娘啊!”
众人循声看去。
只见垂花门外,一个浑身湿透,双眸紧闭的男子正被几个奴仆七手八脚地抬过去,旁边跟着的盛装贵妇脸上满是焦急,正是忠勤伯夫人。
“这是出什么事了?”
武邑侯老太太已经身子乏累去歇下了,如今主持宴会的是武邑侯夫人宋竹月。
崔嬷嬷回禀道:“夫人,世子爷刚派人来报,说是忠勤伯爵府家的严小公子不慎落水昏迷,已经请了太医来诊断。”
在自家宴会上出事,宋竹月这个当家主母必定是要过去看的,于是向在座众人告罪一声便起身离席。
不少和忠勤伯夫人相熟的诰命贵妇和闺秀都跟着一起过去,包括之前想和忠勤伯爵府议亲的姜家女眷。
姜栀混在人群中,见严文康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