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连策身后。?g`o?u\g!o¨u/k.a·n?s¨h?u~.`c_o?m^
很明显,连策的大腿侧面磕到了灭火器箱那个尖角。
云浸有点无措,双手想揉一下连策的痛处,又怕让他更痛:“痛吗?”
连策缓了一下痛感,扯出一个轻笑:“我觉得我痛得有点明显。”
云浸也觉得是,她蹲了下来,双手有些局促,“揉一下会好一点嘛?”
他欲言又止:“我……”
连策还没说什么,就被旁边打闹的两个小屁孩打断了:“哥哥姐姐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
刚刚那个冲撞力之一的男孩很愧疚,眼中的泪珠要落不落,旁边大一点的男孩也一脸紧张地抓着伙伴的衣袖。
刚刚还剑拔弩张,闯祸了就同心团结了。
连策将云浸拉起来。
他转过头来瞥了两人一眼,眼底是浓重的寒意,小一点的男孩无意识的后退一步,颤抖了一下,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圆乎乎的脸上瞬间就布满了泪水。?x/i?n.k?s·w+.?c?o·m\
云浸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替受伤的连策回应,视线也转了过来看着连策。
被几人盯着,连策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很淡但不容人置喙:“哥哥原谅你们了,下次小心点,不可以在公共场合打闹。”
大一点的男孩又重复道了歉,拉着伙伴跑了。
得益于连策对危险的感知力比较强,刚刚那一瞬间,他才得以极快地拉开云浸。
后面的愤怒也是真实存在,想到云浸或许会因此而受伤他就感到万分后怕。
但他也没有必要真的跟两个小孩子计较什么。
所幸,一切安好。
云浸低声问:“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连策没有错过云浸脸上毫不掩饰的担忧,咽下了“没事”,轻声开口:“可能,还得缓一下。”
云浸一听,觉得事情更加严重了,她紧张地说道:“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好吗?”
连策:“……倒也不必。\齐^盛/小~说¨网` ^更!新~最^快?”
近距离地看,连策这才发现云浸的脸都红了,眼底袒露着明晃晃的难过。
连策伸出手碰了碰她的脸,是温热的,光滑的,柔软的。
云浸有些许涣散的瞳孔得以完全聚焦。
连策嗓音蕴着三分清润七分轻松:“别难过,我真的没事,而且疼痛只是一瞬间,你陪我度过了最痛的时刻,现在已经没问题了,不影响我行动。”
连策装出一副薄情冷面:“再者,刚刚是我不注意,我也有一部分的责任,所以你不可以自责。”
云浸记得那个冲击力,而且当时自己在他怀中,也是一部分的致痛因子,她喉间发涩,呼吸顿滞,不肯* 伸手拉住壳子外的手:“可是刚刚的力道真的很重。”
连策摸了摸云浸柔软的发顶,手心蹭了蹭:“是这样没错,但你不能霸道地规定它的痛感延续时长。”
她不躲,仰头看着他。
连策装作若无其事,继续道:“如果你刚刚没有说话分散我的注意力,可能我现在还是痛的。所以,我要谢谢你,帮我缩短了疼痛时长。”
刚刚的触碰似乎有魔法,点燃了内火,让火星子都钻到了云浸的四肢百骸,她软声回应:“好。”
为防善良的小姑娘胡思乱想,连策转移话题:“对了,你等会怎么回家?”
云浸抿了抿唇,不再纠结:“我开车过来的。你呢?怎么回去。”
连策漫不经心:“没想好。”
云浸:“……啊?”
连策悠悠说道:“现在感觉好很多了,走吧。”
从连策走路的姿势看起来确实没什么异常。
有点不放心,云浸有意走得很慢,但因为有电梯,其实两人很快到了外面停车的地方。
在停车场站定后,连策忽然说:“其实我的司机今晚有事跟我请假了。”
接着他眸光微转:“那我该怎么回去呢?我再想一想,你先走吧,注意安全。”
好像很苦恼的样子。
云浸顿了顿,双脚被黏在地上,不得行走。
路边的桂花散发着幽香,覆盖了男人身上的木质香,偶有几片桂花随风吹来,落到连策毛衣上。
云浸上前,轻轻地捻起那几瓣淡黄的桂花,弯着眼睛调侃:“忽略现有条件,怎么能更好地把题解出来?”
连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动作,眸色深沉,作恍然大悟状,“是了。那,麻烦云小姐?”
云浸一边示意连策跟她走一边道:“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