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认真听几乎听不出来,“这件事情跟你无关。-1¢6·k-a-n.s!h·u_.¨c¢o!m_”
她偏过脸,并不想将他牵扯进来。
手指蜷缩一下,连策压抑住心底很淡的烦躁感。
那是一种由不合适引起的裹足不前和犹豫不决。
他很轻地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
“云浸,转过来,看着我。”
眼神动了动,云浸依着他的指示转过头来。一双潋滟的桃花眸在灯光下闪着摄人心魄的微光,眼睫止不住地发颤,她在一本正经地强装镇定。
连策想捂住她的眼睛。
但他并没有这么做,压下了蠢蠢欲动的手。
就暂时放过那只可怜的蝴蝶吧,但要用别的来抵。
他没什么善心地想。
于是他伸出右手,不容拒绝地掐住云浸暖白的下巴。
云浸被眼前超出她预测范围的走势惊呆住了,倒一时忘记了挣扎,像个被扼住命门的小动物般有些许呆愣愣地注视着眼前之人。/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全_
鼻骨高挺,棱角分明的轮廓,云浸眼睁睁看着这张优越的俊脸凑近自己。她如愿地瞪大了眼睛,眼睫不颤了,动力转移到了心上,倒是让心底颤了一下。
在针落可闻的寂静空间里没有被主人所忽视,云浸清晰感知到它的存在。
那是什么?
是意想不到的惊吓吗?
胆小鬼惯会自欺欺人,这招是云浸的遁逃符。
她垂下视线,眼睑下投射着一小片规则的黑色阴影,在暖白的肤色上很明显。
下巴的力道微微增大,此刻,才是真正的掌控感。
连策嗓音低沉:“看着我。”
无处可逃,云浸又缓缓抬起眼,一寸一寸描摹眼前之人。
连策坐在背光处,眉眼寡淡,眼神无波无澜,她循着手中的力道再深入感受。
被他眼底的漆黑和胶着的侵略性所灼痛。.k·a¨n¢s·h¨u_j*u+n/.*n+e?t\
云浸戳了戳连策的右手腕,声音仍是带着未曾完全收敛住的颤意:“连策,你好霸道。说话就说话,干什么动手动脚。”
心底颤动所带来的内能转移到了被钳住的下巴上,手指接触之处一片滚烫。
云浸感到不太正常,她试着挣扎一下。挣扎偏头的幅度恰好带来了连策拇指的滑动。
云浸:“!!?”
他的拇指蹭过她饱满的下唇。
男人眼底的神色更晦暗深沉了。
连策放开右手,稍稍挪开与云浸过短的距离,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还没动脚。”
下巴的钳力骤然消失,耳朵听到他的话,云浸一噎,一副无语的表情,“重点是这个吗?”
连策笑了一下,带着漫不经心的意味,说:“我以为你的每句话都是重点。”
云浸抿了抿唇,下巴似乎还残留着未消散的余温,她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不要偷换概念,我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连策:“很巧,我也是这么觉得。”
云浸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连策蹭* 了蹭指尖的温热,“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云浸:“……连先生高估我了,我不是蛔虫。”
故人重逢,久违的称呼是增加彼此熟悉的索引,是在赶走不相知的岁月里彼此粘合的疏离感。可,熟人相对,久违的称呼,是挑拨离间的刀剑。
连策怔了一瞬,突然没有了平日里的游刃有余和杀伐果断。
他沉默下来,心底细细绞着一根名为“后怕无措”的绳线。
感受到男人身上的不对劲。
云浸咽下口中的涩意,淡声开口:“连策,我知道我们俩的事情有很大的关联性,但至少此刻,你不能大张旗鼓地出现在那一场鸿门宴中。”
既是步步紧逼的诱饵局,又怎知对方不是在放长线钓大鱼?她一个人不要紧,若是牵扯到无辜好友,她不知道她会如何应对,又会变成怎样一个人。
连策的眼睛盯着她,如墨黑眸深不见底。
他改为钳制她的腰,并俯身在她耳朵旁,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晰:“你刚刚才说我霸道,我可不认。”
云浸忍不住瑟缩一下,连策加大力道控制住她,不让她动弹分毫。
被迫僵着身体,她的耳朵感受到分明的热意,那熟悉的气息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可恶地钻进她的感官里。
身下人不动了,连策稍微满意了。
连策语带自嘲,继续说:“霸道的明明是你,云浸。你在为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