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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捂着渗出血的右肩膀,打了个寒颤,心跳得很快,却仍死死地盯着男人。他看到眼前有着如谪仙般面容的男人很轻地撩了下眼皮,懒懒地睨着他,同时他感到一阵天翻地转,接着陷入了让他后悔的疼痛里。
连策猛地按着光头的后脑勺,带着光头往前一趔趄,将他按向地面,颧骨与地面藕断丝连,光头半分动弹不得,那双大手的劲儿太大了。
干净利落的动作只用了瞬间,如秋风卷扫枯叶般迅速,快得连躺在地上的几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等几人反应过来后,各人的脸上又是一片恐惧,无一幸免。
连策缓缓蹲下来,感受着手下挣扎的力度渐渐变小直至放弃抵抗,他没有松下手中的力度,忍着手中的粘腻感带给他的恶心,缓声开口,声音沉冽:“痛吗?”
光头的嘴唇动了动,连策按紧手中的力度,根本不给光头说话的机会,继续说:“痛是对的,就怕你不痛。”
“痛才能长记性,你说是不是?”
连策用空余的手拍了拍光头没被压到的侧脸,啪啪响声如恶鬼索命的符咒,钻入光头的耳朵里,光头只觉耳中嗡嗡作响。*秒\章`节+小¨说-网~ \免,费^阅!读\
痛,痛极了。
好久没那么狼狈过了,光头满怀怨愤,正想挣扎。
“你不好奇你的血怎么是这个颜色的吗?”掌上之人不紧不慢地开口,似乎带着欣赏脆弱的猎物挣扎的恶趣味。
光头身形一僵。
……什么颜色?
血不都是……红色的吗?
不是红色的血,那还* 是正常的血吗?
光头颤动的瞳孔逐渐染上惊恐。
光头艰难地挪动着自己的头部,却是纹丝不动,他被后脑勺上覆盖着的手掌死死摁住。
地上又硬又冷,这还不是最恐怖的,远远没有这男人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令他感到心悸。
连策不在意光头的挣扎,“哦,我倒是忘了,习惯进出实验室的人大概是不觉得奇怪的。,j+c\h.h-h′h?..c¨o,m*”
如坠冰窖,光头甚至能听到他自己因为寒冷和恐惧,上下牙齿摩擦出的咔咔作响声。
他居然知道!
这些人居然知道!
那今天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一切都是他们事先预谋的?
光头因畏惧和冻僵而短暂出走的脑子,逐渐被眼前的玉面修罗勾回来。
连策睨了眼光头的神情,终于松开了手,站起身,催命符的命令式:“起来。”
光头感到他的眼球都被挤压得变形了。
连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的人,此刻光头如丧家之犬,他冷冷吐着嘲意,“怎么,不起来看看你的手臂?”
光头不敢耽搁,全身上下的疼痛被这年轻的男人操控着。
“血,血,血怎么……这是什么?”光头语无伦次道。
手臂淌着粘稠温热的血。
血是刺目的黑色。
只有血液淌过留下的那干涸了的流迹,彰显着其中有红色成分。
光头浑身颤抖。
他是最明白这些小小的药物能产生多么可怕的威力的。
男人俊美的面容此刻在光头的眼中幻化成破人心脏的恶魔,连策道:“向你们学习,加了点东西。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会因各种不确定的接触源而——”,说着连策又停顿了一下,低声缓缓如钝刀割肉,在光头惊恐的目光下继续道:“发痒发麻发痛,发作时间也特别,你可以猜猜看是什么时候。我这个人,有始有终,便顺手跟你说一下结果。”
“——这东西最后会蔓延全身,由表皮渗入内脏,有80%的概率会引起器官衰竭,直至全身溃烂而亡。”
男人的神情让人看不出话里真假,光头眼底惊惧连连,他不敢赌。
连策目光朝地上躺着的几人逡巡一圈。
手里把玩着泛着红黑交织色的血的刀,“知道这是什么吗?不妨猜一猜。”
地上的呻吟声不知不觉停下,那些人都忍着身体的疼痛,屏着呼吸伸长耳朵,企图用年轻男人的回答来松缓每个人脑中所绷紧的那根弦。
是什么呢?
是什么?
光头老大是什么人啊?混黑卖资,十几年来无法无天,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倚仗的可并不全是那一腔武恐蛮力和铁心无情,更多的是那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谨慎和变通。
而只有他们这些部下知道,光头看似莽夫没有什么大城府,实则是跟他幕后之人一样,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