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会想要为你做一些事情。¢p,o?m_o\z/h-a′i·.?c~o^m.我不能永远只活在你的庇护之下,而只让你独担腌臜事,这样我也忍不住心生亏欠,会心疼。这种情绪是相互的,不只你连策有,我同样也有。”
连策再也忍不住,将人拉起来就抱个满怀,紧紧地箍着,要将云浸揉进自己的骨子里似的。云浸试探着伸手回抱住他,脸部在他的锁骨处蹭了蹭,被系得一丝不苟的衬衫衣领磨疼了脸。
云浸不知道他会不会真的把自己的话记心间,但只要后来他有这个意识,就够了。
连策说:“可是,你能不那么累,活得轻松自在点,已经是为我做了我想要的事情。”
云浸默了会,说:“可这是我的事情。”
连策:“同样也是我的事情。”
她就知道他是一意孤行的,她想挣开,连策将她抱得更紧,嘴唇在她头顶亲了下,语气没什么不对劲:“云浸,你不必时时想着回我以同等的情感,你要明白,我对你的爱是没有代价,不计条件的。*k^u¨a?i\d,u\b′o?o/k..,c?o¨m+我对你所做的这一切,皆是我心甘情愿,因此你不必觉得亏欠和有负担,你就算恨我骂我,我也自认,只要你不离开我。”
“爱不是钱财,不该被度量,也不是记账式的一进一出的关系,你只要感受到就好,不必做出一分一分返还的事情。”
云浸戳男人的衣领,“这些原是不同的,你……我想对你好,跟你说的这些并不矛盾。”
连策笑,“对。只要你不是每次都这么想,就行。”他希望她能安心接受他的爱,并非每次都想回报他。
连策的声音连同胸腔的震动,从她的耳膜砸下来,硬石砸落池水,掀起不息的波浪,推动着云浸向前走。
云浸这些年几乎都是一个人走过来,一个人去对抗让她不喜欢的东西,厌倦到麻木的心累已算习以为常,她没想到,会有一个人同她说,她能活得轻松自在,也是他想要的事情,对她的爱是不计条件的。¨h¨u_a,n_x*i~a*n-g.j·i+.~n+e¨t¨
这个人,怎么这么好。
云浸久久没有说话,内心震恸,她克制着喉间和鼻腔升腾起的涩意,抬起被磨红的脸毫无章法地胡乱往连策唇上贴,连策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重重地堵住她,主动权颠倒,云浸的双手不得不紧紧抓住他的衣服,自发放弃抵抗,只进行回应,两人耳鬓厮磨。
过了很久,她感到连策的嘴唇往下流连,伸出湿热润泽的舌头在她锁骨处一点一点地舔舐、吸吮,所过之处被喷薄的热气染红。
男人的舌头就像高级的催熟剂,令她颤栗抖动。
她喜欢这种肌肤相贴的感觉。
云浸半睁着迷离的眼睛,于水光荡漾中窥见男人沉沉的眼眸。
漂浮的心终于抓到了人生中的浮木,她紧紧抓住,不想再失去。
原来很多情感是没有缘由的,不能用一条既有的逻辑链去思考。
就像有的人会吝啬给她爱。
有的人会无条件爱她。
云浸* 觉得自己要窒息了,连策才放开她。
两人相拥着,身体是暖暖的,心间是温热的。
她可以听到男人胸腔内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云浸后觉腻歪,清咳一声,重回正题:“elara说当年涉及我母亲的那件抄袭案中,幕后有人保下了张施彦和江菀,那大概率是楚靖山。他是主谋,未必就没人其他人推波助澜。这么多年后能重复利用这两枚棋子,以我为饵诱你行动的人,你说,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连策说:“我们心底有了些猜测,你只需要知道,他的目标是我就好了。”
经此坦白,她不想太纠结感情的联系,顺其自然便好,云浸心间微动:“那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会不会打乱你的计划?”
虽然现在说开了,但她还不算特别清楚连楚两家的矛盾。连楚两家一直都是世交,现任掌权者连屹和楚靖山更是从小到大的好友,没有人会想过两家、两人的关系会发生畸变。
这种在外人面前未展示的关系,必然是有隐情,只能问当事人。
“你尽管去做,不用顾虑。”连策沉下眸光,“楚靖山能给你使绊子,我们也能给他投毒计。你之前的反击告了一段落,不代表他会将你剔除,他没毁掉你就证明没把你当一个真正的弃子。你做的事情他未尝不曾察觉,他只是觉得没必要大动干戈来动你。”
楚靖山是聪明人,同样也是极自负的人,自以为能将一盘棋一子不差地走出他想要的结果,这种人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