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惊艳感,比之以前更加成熟通透了。~搜¨搜.小^说*网+ ~首,发/
宋浮遥摇晃着手中的酒,撩了撩长卷发,眯着眼笑:“好像以前最爱问也最该问的年纪,我没问过一个问题,现在我突然有点想知道了。”
云浸其实有点预兆,问:“什么问题?”
宋浮遥:“当年你怎么会选这个专业呢?”
江仰青紧跟其后:“我也好奇,你大可选经管类专业,毕业就能回家继承家业,何必要这么辛苦去遭心理咨询这份工作的罪呢?”
江仰青是医生,接触过太多病患,也接触过一些难缠的病人,虽然他和云浸接触的来客不同源,但不妨碍他觉得他们这两份工作是份遭罪活儿。
云浸缓慢抬眸,“嗯,那时候觉得心理治愈是人一生的命题,可能我需要它吧,当时就有一点执念,觉得学了之后可以帮助自己见自己,也能帮助他人见自己,说得玄一点,冥冥之中的指引吧。”
几人都笑了起来,没想到是这么个朴实无华的理由。+新?完,本*神`站¢ *追`最′新!章-节^
梁清杏赞同:“是了,人都有偏向的,对人对物都是。喜欢就好,喜欢就好啊!来,cheers!敬自己!敬友情!”
几人伸出颜色好看的酒杯,“敬自己!敬友情!”
酒杯里的鸡尾酒还剩大半,宋浮遥已经续了三杯,云浸还没喝完小半杯,淡蓝色的酒液在热雾缭绕中显得神秘惊艳,可她只想到那晚某人为她调的“冰冻湖泊”。
也不知道连策现在在干什么?
云浸魂不附体。
夜晚,宋浮遥去洗澡,云浸瘫在沙发上。
案几上放着晚上没喝完的那半杯酒。
口中的酒不如那晚的好喝,模样也比不上那杯酒,她睁着有些酸涩的眼睛,突然就想念那个人了。
不久才分别的人。
她握着手机,迟迟没有动。
保持一个姿势手就有些酸痛,她转动眼眸,眼神落在酒杯中,灯光下酒液没有那种飞旋流动的鲜活,只余一片沉默的寂静。.q!i`s`h′e\n/x·s..!c,o_m·云浸看了几秒后,拿起酒杯,喉结滚动,剩余的酒液顺从往她胃里流淌。
喝得太急了,她猛地被呛了下。
“咳咳——”她有些狼狈地揩去眼尾不存在的湿润,也揩去了踟蹰的心间小人。
她舔了舔湿润的红唇,按下视频通话。
视频很快被接通,丝毫不给她反悔的机会。
连策抬眼,架在高挺鼻骨上的金丝眼镜蛊惑她凑近脸庞,她听到男人带笑的嗓音问:“脸怎么红了?”
云浸又舔了舔唇部,不说话,眼尾也衔着抹水红,在暗夜灯光下显得极为动人,才几个小时没有见面,心间却仿佛被恶人掏了个小窟窿,漏风生冷,此时听到连策的声音,好像缺失的碎片忽然自动黏合,但她有些不知道从何说起,千丝万绪与漫延成湖的思念一同堆积在嗓子眼里。
连策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忽然出声,“云浸。”
“喝酒了吗?”
云浸盯着他的眼睛,“嗯。”
“醉了?”
“大概吧。”
“有没有不舒服?”
有的,心里难受。
她很轻地呼了口气,胸腔堵着的欲望却难以纾.解。
她说谎:“没有,没有不舒服。”
连策嗓音喑哑,手指轻轻点着屏幕,好像这样就能穿透屏幕抚摸到里面的人,“云浸,是……想我了吗?”
有些呆滞的眼睛忽地睁大,她的眼眶瞬间就有些红了,她说:“这酒,不好喝,没有你的好喝。”
语气又轻又软,分明地蕴着根本藏不住的委屈。
连策指骨敲着桌面,声声清晰,他似不经意般问:“想念我调的酒了?”
“不是。”
“嗯,不是。”他看着近在咫尺却又无法碰触的恋人,轻问:“那是什么?”
“不是想念你调的酒,是我想你了。”
说出来的刹那,如潮水般翻滚的思念也一并倾倒,她固执地重复着:“我想你了,连策。”
万籁俱寂间,连策的心脏是唯一喧嚣来源。
“我知道了,”连策很轻地唤她的名字:“云浸,我也想你。”
掩在镜片后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冷清凌然的黑眸里流露出热切的情意。云浸大脑被酒精侵染,耳热心胀,男人的回应落到她双耳,连带着心间也变得酥酥麻麻的。
这一晚,两个笨蛋都没有自欺欺人。
云浸看他戴着眼镜,以为他在忙着工作,有些机械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