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没醉。-d^a¢n!g`k_a′n~s-h\u^.`c¢o?m`反倒是你,才喝了一口,就开始说胡话了呢。”连策往上掂了掂怀中人,云浸的脸擦过他刚好低头时正对的鼻尖,连策就用鼻尖磨了磨她的鼻尖,将人抱着,坐在椅子上。
连策将下巴垫在云浸的颈窝,反驳:“现在没醉,不代表等会没醉,等会儿你就该醉了,醉酒跟药效有异曲同工之妙,不是立即生效的。”
说得好像她之前没喝过那被特地为她准备的“意不辜”一般,云浸在他腿上坐着,毫不避讳地对他翻了个白眼。
“现在醉了,不代表等会还会醉!”云浸像是被人捏住柔软肚皮的小动物,
“宝宝,你承认了,你醉了。跟你一开始坚持的没醉,相反。”连策很轻地拍了拍她的腰,嘴巴凑到她耳旁,吐气喘声:“阿浸自相矛盾,是醉了。”
那声喘气声……好性感。
云浸眨了眨眼,她感觉脑子里跑进了一只顽劣的猫,猫猫在玩弄毛线团,弄得她脑子乱糟糟,连跟着心间和身体也热得不对劲,乱七八糟的。+小~说^宅! +首`发!
她觉得现在她醉了。
连策掐过她下巴,揉了揉,跟她耳鬓厮磨:“阿浸,我帮你洗澡。”
说完,连策垂下眼遮住眼底晦暗的神色。恶劣乞讨者用“帮”模糊、颠倒他对心上人的欲望和成全自己的私心。
他在心底自嘲。
一个半小时后,连策抱着说不出话的人出来,云浸被白色的浴袍包裹着,锁骨潮湿,已经分不清是浴室的水汽,还是彼此的汗水,抑或是什么液.体,她被男人喂了小半杯热水,便如沙漠中渴水已久的行人,刚想继续喝,连策就移开杯子,意味不明说了句:“不能喝太多水。”
云浸不理解,正想说些什么,就被大腿的触感唤回心神,酸软的腿根被男人有技巧地捏着,“好点了吗?”
她摇摇头,“酸。”连策就抱着她坐到柔软的床上,开了暖气,继续帮她揉捏,注意到她眉目渐渐舒展,男人停住手中的动作。′w¨o!d^e?b~o-o!k/s_._c_o/m*
该他要奖励了。
与此同时,云浸感知到后.臀抵着让她熟悉的硬.物,她愣了下,缓慢抬眼,撞入男人浪荡多情的目光,那是吃人的无底洞。
云浸嘶哑着嗓音:“连策,你是人吗?”
“可以不是。我是阿浸一个人的……”最后一个字被他吞没在情.欲间,连策撩开她腿间的浴袍,滚烫的大手钻进去,眼底叼着她光滑的肩头,一边用嘴剥开她她上半身的浴袍,嘴唇从肩头往下,叼着舔着碾着,把她弄得身子发软、潮湿、滚烫,沾染夜风与春意。
云浸想她喝的那杯“意不辜”大概不是清酒,是烧喉酒。
酒液支配有情人,做一场稠丽梦,梦里梦外,都是她爱的那个人。
“唔——等会又要洗澡了……”云浸迷迷糊糊地吐着破碎的字句,连策没有半点倦意,怜惜地吻上她眼睛,接过话:“你只管享受,我帮你洗,以后都帮你洗澡好不好?”
“不、不好。我又不是小宝宝,我是成年人,怎么能让你帮我洗,嘶,连策你别那么重。”云浸清醒地反驳,连策依言放慢力道,双手如同承受力道那般撑开她的双手,插.入,他们十指紧扣。
“对,阿浸不是小宝宝,是我一个人的宝宝,但我刚刚帮你洗,你分明很享受,怎么现在又不想了?”连策又分开一只手,揉她白皙的身体,笑:“善变的阿浸,你说你是不是善变?这个力度怎么样?”
他像是高明的垂钓者,漫不经心等饿久了的游鱼上钩,并不吝啬让步一点微不足道的利益,果然,鱼儿上钩。
云浸羞耻说:“再、再重一点,啊——”力度由太轻到太重,好像男人的判断和决策里就只有轻和重的两端,没有合适之分,不懂适度原则。
“呜呜——”云浸不想哭,但身体和意志往往很难契合,契合是情人爱侣间才会试探的,被人掌控的身体,意志往往只能落后于身体主动权一步,甘愿沉沦陷落。
“哭什么?”
不是难受,是太爽了。但这话万万是不能说的,说了,她就要流一晚的泪了。
冷白和暖白的两具身体抵死纠缠。
纤细的窄腰,白得发腻的肌肤,此刻她的身子随着他控制不住的力度而紧绷,锁骨凹陷,他任由自己的唇啃上这方精致的锁骨。
她的肩颈线在他更用力的一击后呈现出诱人的弧度,连策心间潮湿,眼底发热,上与下都狠狠用力,堵住了云浸口中的声音。
迷蒙的桃花眸和她身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