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钱……”
突然被夏蔷薇背刺,赵满仓脸色极速灰败,哪里还有刚刚正义凛然的模样。,暁\税/宅′ \哽+辛.最*快+
“爹,你怎么不说话?这钱不会是你……”
“这钱是我借满仓哥的。”
薛红杏穿过人群,来到赵满仓身边站定。
“没错,是……是我管红杏借的。”
赵满仓朝薛红杏露出一抹感激神色,心底因为当初她不肯借自己钱的怨怼彻底消失。
“哦?是么?爹,那你给红杏婶子打借条没?”
说着,夏蔷薇跑回房里拿出纸笔递到一脸懵逼的赵满仓手里,“喏,快写借条吧,毕竟五千块呢,可不是小数目。万一你哪天成了老年痴呆把欠钱的事忘了,红杏婶上哪说理去!”
“我……我……”
赵满仓颤抖着手额角青筋直跳,不愿落笔,但见周围人都对自己指指点点,又想到以自己跟薛红杏的关系,她肯定不会讹诈自己钱,就咬咬牙写了借条。
随后惺惺作态道:“红杏,你放心,这钱我早晚会……”
“嗯,满仓哥,对你我有什么不放心的,这借条就是个形式罢了。”
嘴上这么说,薛红杏却一把抢过借条揣进自己兜里。精武晓说旺 更芯醉筷
“大队长,既然来都来了就别愣着了,赶快搜家吧。搜完,我还等着睡觉呢。”
“夏蔷薇,你……”
“我什么?”
夏蔷薇主动上前将房门打开,“搜吧,不搜都对不起您老演的这出大戏!”
“我……”
被架在火炉上烤,赵满屯是搜也不是,不搜也不是。
“我来搜。”
一心想将钱找回来的何翠莲率先进了屋,随后李宝旺,刘秀英跟钱红梅也跟着进去了。
进到屋里,何翠莲对着夏蔷薇房里的东西噼里啪啦上去就是一顿乱翻。
钱红梅见状,一巴掌拍在她手上,“何翠莲,你这是做什么?你要借机想搞破坏,别怪老娘大嘴巴抽你!”
何翠莲哭丧着脸委屈道:“钱婶儿,我就是想尽快找到我家丢的钱,没别的意思。”
“找钱就找钱,你扯人家蔷薇被褥干啥?”
钱红梅狠狠剜了何翠莲一眼,“别忘了你家现在被贼偷的溜干净!你把人蔷薇被褥扯坏,你有钱赔?”
“我……”,何翠莲语塞。
“你什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小姑娘家家心思这么坏,怪不得满脸长包嫁不出去!”
“噗嗤……”,夏蔷薇再次笑喷,“红梅婶儿,您这话可说错了。?s-o·s^o¢x!s!w*.*c·o+m+何翠莲今天刚跟李宝旺领证,您咋把这事忘了呦。”
“哎呦,可不咋的,气糊涂了,气糊涂了”,钱红梅拍拍自己脑门,“行了,快搜吧。来了磨磨唧唧又不赶紧搜,我看一天天就是闲的。”
有钱红梅坐镇,何翠莲几人自然不敢再弄幺蛾子,二十分钟后——
“瞧,什么也没有吧?还冤枉人蔷薇丫头偷钱,真不知道你们那狗脑子是咋想的!”
钱没找到却挨了两顿狗屁呲,何翠莲气得上前就想跟钱红梅理论。
可在夏蔷薇站出来的刹那,她脚又不觉缩了回去。
“行了,既然钱没找到,就都回吧。”
顶着巨大的压力,赵满屯后悔死自己今天为何李两家强出头。
又想到夏蔷薇说她有她娘的保佑——
寒风袭来,赵满屯浑身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月黑风高,夏蔷薇身穿一袭黑衣再次悄悄出了门。
第一个先去了赵满屯家,顺着捅漏的窗户纸几管迷烟吹进去,夏蔷薇犹如蝗虫过境,这回别说粮食跟钱,她将赵满屯家除了墙角的骚尿桶外,其余所有肉眼可见的东西通通收进空间实验室。
随后去了刘秀英家,鉴于她家只是母女俩嘴贱爱嫉妒,夏蔷薇只是收了钱跟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