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旋镖来了。
景淮渊气笑了,手向下移,去捏她的腰道:“孤当时不知,你在大褚己然有儿子了。你膝下既己有子,此事便作罢。”
“那怎么能一样?”褚非羽蹙眉看他:“你怎么能将自己儿子与个王八羔子相提并论?”
景淮渊还未品出她话中隐含之意,褚非羽便捧上他的脸,心疼道:“许承徽的儿子是王八羔子,那你成了什么?你别这么说自己,我会心疼的~”
景淮渊平静抓起她的手,认真问:“你那儿子是王八羔子,那你又是什么?”
顿了顿,又补充道:“你八皇兄又成了什么?”
一家子乌龟王八吗?
“你不懂,”褚非羽无所谓道:“大爱无疆,有些爱是能跨越物种的。”
人与塑料袋都能相爱。
乌龟好歹会喘气呢。
太子确实不懂,他只嗤笑一声道:“你的确够无疆,又是马又是乌龟又是猪,就是没有人。”
“你还漏了一个,”褚非羽凑近他的脸:“还有牛。”
景淮渊扯过她顺势亲了两口后,转而问起:“那堪舆图你可还有不满之处?若无改动,春狩回来便可动土。”
“在云薇殿?”褚非羽奇怪。
“不然在哪?”景淮渊不解,“你还有孤不知的住处?”
虽说误解了他,可褚非羽不愧疚,更不会假意推辞。
不过扩个庭院、修个亭子。
她该得的。
她白他一眼道:“是的,我在外面还有个家,每次你不在,我就顺着地道出去。”
不待景淮渊回敬,她抢先道:“所以,修的时候仔细些,别把我的地道挖塌了。”
“放心,”景淮渊笑道:“不仅不给你挖塌,孤让他们再给你把那地道扩宽些许,以便日后孤与你一同出去。”
褚非羽竖起大拇指:“士别三日,刮目相待。”
她拍拍他的肩,口嗨道:“这我就放心了,咱们仨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景淮渊:谁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