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她焦急地去把药拿来，喂给叶语，她语气柔和，关心道。

“你呀你，回来的第一天就那么拼，天天熬通宵，病情加重了怎么办？”

叶语脸色刚从苍白缓和一些，她惊讶地望向钱芊芊。

“你……”

钱芊芊像是一个母亲一样，温柔地替叶语擦去嘴角的血液。

“怎么？不习惯？我知道你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我们的目标也一样。”

“我们都想，改变自己的命运，不是吗？”

叶语心头一软，任由钱芊芊为自己擦拭血液。

“谁……谁和你一样了？”

“我……”

“我可能……”

“坚持不到那一天了。”

而钱芊芊却微笑道，她从随身的白色小包中掏出一摞厚厚的纸张，分明是之前黎曦手中那药剂的实验报告。

“假如，我能帮你治病呢？”

“那你可不可以叫我一声姐姐？”

叶语瞳孔一缩，旋即她坏笑道。

“好姐姐~芊芊姐~”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绝佳的，把他们一网打尽的办法。”

钱芊芊拿起了手上的纸张，又看向叶语那坏笑着的眼神。

她的神色，旋即也变得奇怪。

“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