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听说...民间有结发祈福的说法。”她声音渐低,“臣妾求见无门,只能这样了。”
她爬起来,主动环住皇帝的脖颈,将脸埋进他的颈窝。
乾隆无意识地抚上讷柔的头发,明明是十分顺滑的触感,乾隆却觉得掌心发痒,像有只小雀在他手心扑棱,弄得他心头也跟着发痒。
“傻。”他嗓子发紧,手指轻轻弹了下她光洁的额头,“朕是天子,自有上天庇佑。”
“是,只是臣妾也想尽一份心——”话未说完,讷柔整个人突然被乾隆腾空抱起。
她下意识攥紧了他胸前的衣襟,却听见头顶传来一声低笑。
“朕现在就需要你陪着。”乾隆大步往内室走去,在她耳边低语,“朕全看见了,爱妃一如既往地热情啊。”
讷柔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将散开的衣襟收拢好,又羞得把脸埋进乾隆肩头。
“躲什么?”乾隆将她放在床沿,指尖挑起她一缕青丝,“方才不是还故意给朕看么。”
讷柔抬眼,正对上皇帝含笑的眸子。她掩去羞涩,伸手抚上他的脸颊:“皇上真的好了?”
乾隆忽然捉住她的手腕,将掌心贴在自己心口,隔着薄薄的衣料,讷柔清晰地感受到那有力的搏动。
别说,乾隆精通骑射,还挺有料。
讷柔忍不住捏了一把,惹得乾隆首接扑了上来。讷柔迷迷糊糊想着,这个点,不算白日宣淫了吧?
外头,锦心正领着人收拾熏笼和物件,却听里头皇帝又补了句:“把你主子新做的那两件衣裳送进来。”
随即是自家主子又羞又恼的娇嗔:“皇上!”
锦心捧着新制的纱衣站在珠帘外,忽听内室传来几声低低的娇吟和求饶,紧接着是男子发力的低呼。
她红着脸将纱衣挂在屏风上,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那两件轻薄的纱衣最终也没有人去取,而是从屏风上滑落,飘飘荡荡地覆在了散落一地的龙袍上。
红烛高烧,却掩不住满室旖旎春色。窗外秋风掠过桂花树,吹落几星金蕊。偶尔有细碎的声响从锦帐中漏出,又很快消融在秋夜的静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