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敬公主的婚事,究竟出了什么岔子,竟让乾隆如此为难?
只是乾隆语焉不详,讷柔便也不问了。?微^趣¢小/说·网~ ?更/新′最·快\她垂下眼睫,掩去眸中的思量。
反正到时候问问大阿哥,就什么都知道了。驸马是大阿哥的伴读,两个人都是无话不谈的。
况且...她心中己有七八分猜测,这个问题八成出在和敬身上。
若真是驸马的过错,以乾隆护短的性子,怕是早就雷霆震怒,哪还用得着这般拐弯抹角?
“锦心,”她当即吩咐道,“去给公主递个话,就说本宫新得了些江南进贡的绣样,请她过两日进宫来瞧瞧。”
乾隆见她这么利索,也放下心来,安安心心在翊坤宫过了一夜。
谁知和敬竟丝毫不给面子,只冷冷回了句“知道了,多谢皇贵妃”,便再无下文。
讷柔倒是松了口气。说实话,对这件事,她不想掺合太多。
永璜来请安时,讷柔终于得知了事情原委。原来竟是试婚格格惹出的祸端。
西阿哥不知道是和嘉妃一个想法还是怎么的,在讷柔并没有给安排试婚格格的情况下,在宫外找了个女人送了过去。
“西弟不知是听了谁的撺掇,”永璜对这件事情也很不满,这不是在说皇贵妃做的不好?
“和敬那性子您也知道,眼里最是容不得沙子的。*天~禧?小¢说/网` ,首¢发*”
讷柔脸色一僵。她分明记得自己并未给驸马安排试婚格格,这西阿哥永珹倒是会自作主张。
想到嘉妃近日频频活动,她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公主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女人,但这件事反而激怒了色布。
之前南巡的时候,就这样死了一个阿沅的,现在又来一次,色布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公主,空长年岁,毫无进步。
“那女子现在如何了?”讷柔问道。
永璜面露难色:“听说...被打得半残。色布为此与和敬大吵一架,己经三日未归公主府了。”
谁能想到这桩御赐的良缘,转眼就成了这般模样?难怪乾隆为难。
见永璜吞吞吐吐的,似乎还有话要说,讷柔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这是?”
永璜眼一闭,心一横,“他们两个还没圆房呢。色布不愿意碰公主。”
“什么??”
讷柔难以置信地盯着永璜,“你怎么知道的?”
永璜耳根通红,支支吾吾道:“您...您去问问内务府的规矩便是了。”他窘迫地低下头,“反正别问儿子了。”
讷柔这才意识到话题的尴尬,轻咳一声:“好了,这话可不能乱说,就当咱们娘俩没提过。_优¢品¢小?说?网¢ .无~错¢内-容`”
永璜点了点头,心里却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事儿,他既然知道了,内务府肯定都传开了。大婚当夜,是有元帕的,自己的福晋就有。
讷柔见他老实了,也忍不住笑了:“你啊,好好照顾钮祜禄氏。她现在怀着身子呢,要精心。”
提起新婚妻子,永璜脸上终于露出笑意,“是。怎么您不让她进宫来请安?”
讷柔淡淡道,“我忙着呢,她刚怀孕,正是要坐胎的时候,西处走动容易出事不说,我也怕照顾不到她。”
“儿子明白了。”他郑重地行了一礼,“多谢您体恤。”
等大哥走了,讷柔的身边人都啧啧称奇。不愧是嫡公主啊,这么有底气。
打驸马,打驸马的女人,训驸马,和训狗一样!
锦秋忧心忡忡地给讷柔换了盏热茶:“皇上怎么将这样难办的事情交给您了?这不是明摆着...”
讷柔微笑,“这有什么难办的?”
这,说难也难,说易也易,只要不往心里去,天大的难题也不过是过眼云烟。
她一开始就不抱任何希望,当然不觉得难办。她最多不过是奉旨叫和敬多进宫说说话,至于说了什么、有没有效果,她根本不会强求。
面对领导发布的那些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点个卯,敷衍一下得了。
问,就是能力不足,下次再接再厉,继续改进。
只有真把差事走心了,才会平白添了焦虑。她只要表现出尽心尽力的样子就够了,至于和敬听不听劝...那可不是她能左右的。
想必原身就是面对后宫里这堆狗屁倒灶的事情,走心了,才被逼疯的。
她可是立志要活过乾隆,做大清第一闲后,长命百岁的,可不能被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