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真的对侯爷下手?那岂是君子所为?”
徐砚青从寇为的眼睛中看不出真假,但是寇为能否认,他便稍稍安心一点。!看!书_屋-小*税*惘+ `勉.费\岳-黩/
只要不是因为他,只要不是因为他
他便能良心稍安。
“徐兄?”寇为又在催促。
徐砚青只能撑着痛到爆炸的头敷衍回答,“知道了,劳烦寇兄回复太子,我会尽力的。”
寇为满意点头,“那就不要让殿下等太久。”
如今城外赈灾平患的事情稍稍停歇,不少在城外作乱的流民已经伏法。
徐颂前些日子的忙碌稍稍告一段落,终于有时间着手探查京城的事情。
自从上次姜姝对姜渔动手,他就没有对姜姝掉以轻心,在太子贬了姜姝的位分之后,就在姜姝身边安插了自己人。′i·7^b-o_o^k/.*c.o\m′
他刚从卫所出来,就遇到澜七来报。
“主子,确定了,姜孺人这次是真的怀孕了,并且太子有意复她位分,提为正五品良媛。”
刚坐上马车的徐颂迷惑不解地蹙起了眉头。
这姜姝难道真这样得慕容瑾喜爱?
明知道她假孕进宫还不怪她,为了给她遮掩,当众杀了箫太医。
为了封住自己的口,还让人送来那一大箱的金锭子。
甚至就徐颂所知,慕容瑾似乎也知道姜姝和徐砚青不清不楚的事情。
这样的包容已经超脱出慕容瑾狭隘的本性,徐颂不相信这其中没有隐情。
“你们去查慕容瑾当年看诊过的游医,查得如何了?”
澜七摇了摇头,“很奇怪,虽然当初的确传出那些游医都顺利回了民间的消息,但是属下查过,那些游医回乡后没过多长时间,都遭遇横祸身死了。`二_八`看~书?网¨ ?耕/薪~最*快`”
“都死了?!”
徐颂眸光暗了暗。
是谁动的手,显而易见。
如果太子真的没有隐疾,大可以不对这些为他看过诊的游医动手,既然动手了,证明慕容瑾的确有一些难以启齿不能为外人道也的病症。
但是是什么呢
他看起来生龙活虎,徐颂实在想不到。
车轮滚滚,不多时就拐出了宫道,马车却在此时忽然慢了下来。
“怎么了?”徐颂开口,顺便掀开车帘。
一副明晃晃骚包的仪仗堵在眼前,是谁显而易见。
“好二弟,一起去喝杯酒,聊一聊?”
廖振东大咧咧来到徐颂车前,满面堆笑邀请他。
徐颂拧眉,“我不知道我和辽王殿下有什么可聊的。”
廖振东歪了歪头,靠近一步,凑到徐颂面前来。
“聊聊东宫秘闻?”
一刻钟之后,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人相对坐在了若品斋徐颂的包间里。
小厮斟了一壶茶,给徐颂和廖振东二人一人奉了一杯。
廖振东咬牙扯了扯唇角,“我要喝酒!”
那小厮顿时吓得脖子一缩,头顶冒汗道,“抱歉辽王殿下,我们这里白日只有茶”
徐颂白他一眼,“要喝喝,不喝滚。”
廖振东只得端起茶杯。
“找我探听消息还这么嚣张,徐颂你真tm是第一人!”
徐颂满意地挑了挑眉,“我找你探听消息?不是辽王殿下上赶着给我递消息吗?”
廖振东一噎,垂头专心喝自己的茶。
“说吧,要和我说什么东宫秘闻,愿闻其详。”
徐颂见好就收,给了廖振东一个台阶下。
“呵---”廖振东这才顺了口气,满脸严肃道,“慕容瑾不能生育。”
“噗!--”
徐颂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廖振东嫌弃地躲远了一些,“徐颂,这已经是你在我面前第二次喷茶水了。”
徐颂拧眉掩面,眼底的震惊掩都掩饰不,他瞳孔紧缩,紧紧将廖振东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