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衣裳装扮全然变了模样。·0.0\小/说.网′ _无!错^内.容.
姜少棠见那一袭素锦罗裙,以及那张眉目如画的胭脂面,倏尔移开目光,而后从袖中取出那月华纹锦织腰带。
“那日,多谢。”
见他乖乖递来腰带,莫望舒忽地想起前些日子自己以原貌同他抢腰带的场景,那时他死活不肯归还,原来竟真是没认出人。
莫望舒正欲接过腰带,怎料此时,一侍从匆匆来报。
“殿下!地牢周围出现一发狂异兽,众侍卫难困其身,请殿下速去!”
莫望舒目色一紧,不多言迅速朝地牢飞奔而去,姜少棠拿着腰带站在原地怔了一会儿,随后追着莫望舒飞去。
莫望舒赶到时,那异兽已逃到了地牢山脚下,张牙舞爪正往城中呼啸而来,数名侍卫举刀向异兽冲去,被那异兽一甩长尾摔飞数米。
“都退下!”
话音落,莫望舒执剑径直朝那异兽击去,破风挥剑间,霎时剑气如虹,卷起飞砾沙石,只一击,便快而狠地将异兽削成碎片。.d+a.s!u-a?n·w/a/n!g+.\n`e_t¨
莫望舒收剑之时,才发现姜少棠正站在其身后,洁白衣袖上还沾了些飞沙黄土。
他立即走上前,为其拂去砂石,柔声道。
“公子可有受伤?”
姜少棠是灵族人,平日可使用灵术飞花控叶,可却从未见过如此犀利凶猛的剑法,他盯着莫望舒手中的剑,一时看呆了眼,没回话。
而莫望舒却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
“公子若是想学,我教你,可好?”
“……”
来到渝水的第一个夜晚,莫晚庭失眠了。
起因是师尊同他说,那破风剑法是他教与他的。
准确的说,是他前世教与他的。
于是,莫晚庭入梦便看到前世那个女装的自己,一击将一异兽削成碎片。
他心神振奋,一下惊醒了,之后,便久久不得入眠。
既然睡不着,不如起来练练剑。*0!0-小!说~网` ?最_新.章^节\更?新/快_
简单收拾了一番,莫晚庭携佩剑推开门,此时夜色未散去,正是露水凝重之时。
他来到庭院中心空地,屏息凝神开始行剑。
快而狠,利而刚,那破风剑法的每一个动作,他都牢牢刻在心里,并且几乎无异的复刻出来,剑气带起阵阵快风,卷起庭中零散的落花,一切都那么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然而,这一套剑法下来,却连树下一块石头都击不破,除了好看,毫无杀伤力……
莫晚庭不服,再试。
来回试了不知几轮,天色由青转白,渐渐变亮。
他撑剑半蹲在那石块旁,轻喘着凝视几乎快被花瓣掩埋的石块。
破了吗?
没破!
他蔫然垂下头,起身收剑,默默移步回了屋。
只是他这边屋门才关上,邻屋之门便悄然打开。
姜少棠盯着莫晚庭的屋门看了一眼,随后缓缓挪步去到那堆满花瓣的石块旁。
他挥袖轻轻拂开那落花,谁知下一刻,石块骤然开裂,只一霎,四分五裂散成了碎石。
姜少棠见状,又回眸往莫晚庭屋门看去,一阵晨风徐徐吹来,发梢动摇时,他唇角也微微扬起。
晨光逐渐明亮之时,几人陆续更衣出了屋,只是这白日的医馆,依旧如夜间一般沉静。
依照丧规,满月祭后,需在日出前将亡者骨灰封埋于坟土之下,满一年后方才能接骨灰回堂祭奠。
昨夜子时一过,宋辞与忠叔便携着骨灰去了城郊墓地,天色亮起后,两人才移步返回医馆。
许是老天见怜,两人刚回屋,天边便飘来一片片乌云,不一会儿,如两人憔悴悲伤一般,淅淅沥沥落起了雨。
莫晚庭看着那天上以及两人面上的绵绵细雨,心中略担忧。
好在乌云没停留太久,午后便随风散了去。
雨后,正是那鱼群漩涡出现的时机。
寻找母虫事不宜迟,莫晚庭示意姜少棠,两人正欲出门,墨非离快步追来。
“殿下若是去寻母虫,不如带上在下。”他看了看姜少棠,又道,“在下虽未见过母虫,但还是比较了解子婴虫习性的,兴许能帮上殿下。”
墨非离说得不错,两人都没有理由拒绝。
只是姜少棠脸色有些难看罢了。
莫晚庭早已习惯了师尊看不惯墨非离的表情,假装没瞧见,微笑说道。
“多谢墨公子。”
几人一路沉默,再次来到昨夜与叶芸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