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除了一身傻气,还有什么优点吗?”
林霜笑意瞬间消失,恶狠狠瞪向言洛川。_小_说*宅· `追¢最.新?章′节¨
“与你何干。”
“我不过好奇问问。”
“不该问的话莫问,不该说的话,劝你也好好憋着。”
林霜沉着脸迅速上完药,而后匆匆出帐。
言洛川看着林霜气冲冲离开,又看傅铭笑嘻嘻来将梦鸮拎出去,不一会儿再拎进来。
“外头风大,此物还是放在帐中比较安全。”傅铭憨笑歉声,“若是打搅到言兄休息,言兄随时唤我。”
“不碍事。”言洛川瞥了一眼那梦鸮,“这几日此鸮都很老实安静。”
“那便好,我先去练功了,言兄有事再唤我。”
说罢,傅铭移步出帐。
言洛川听着脚步声渐远,神色慢慢沉下,半晌,看向那梦鸮。
“听闻城中那人成了‘神’之后,便忘了自己是谁,常常不听指示肆意妄为。”
他顿了顿,嗓音愈发低沉。+8`6*z?h_o′n¨g·.-c!o*m,
“我去除了他?”
梦鸮瞪眼看着他,但不答话。
言洛川看了看自己负伤的臂膀,使劲握紧拳头的同时,眼眸中泻出狠戾之光。
那时,他虽是故意借机去救小公主,欲用骨肉计博得几人信任,可那人控的狼真将他咬得不轻,待进城,此仇他必报。
突然间,梦鸮双眸发亮,腹中传出沉沉一声。
“不必。”
“莫忘了你的任务。”
言洛川手依旧紧攥着,但想起自己尚在昏迷的弟弟,最终还是松开手,将气咽下。
“没忘。”说着,他猛然盯向樊笼与锁链,笑颜道,“城中耳目多,我帮你藏一藏身份?”
“好。”
话音落,梦鸮眼眸暗下。
*
莫晚庭坐在西境长使府中,撑着手闭目冥思。
因心忧圣宫一事,他一连几夜没有歇息好,来到西境长使府中小坐一阵,不知怎的,竟合着眼浅做了一个迷离的梦。+j-i/n·c?h_e.n^g*h,b·g\c′.\c*o^m!
他再回神时,梦的大致内容已忘,只清晰记得在梦里,那梦鸮时时用一双圆睁的眼眸瞪着他,似是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殿下,臣来迟!”
一声惊叫传来,莫晚庭惊然睁开眼睛。
门外快步走来一服章整肃的中年男子,进了门,他又迅速整理了一下衣帽以及腰间的白莲玉佩,快步移到莫晚庭面前,躬身行礼。
“韩太师请起。”
得了话,韩宥抬起眸,见姜少棠也在旁边,又恭谦鞠了一礼,随后才疑声问两人。
“殿下与灵君怎在此处。”
“……”
莫晚庭一时不知如何应答,便转移话题问道。
“我听昭阳郡君说,太师与西境长使近几日在草原除狼患,此事如何了?”
“回殿下,近日草原狼群频繁袭击羊群与牧民,此次狼患非同寻常,长使尚守在草原上思量对策,臣听闻殿下来西境,返还来接应,若是长使那处不得控,臣还得去帮忙。”
听完韩宥的话,莫晚庭皱起眉头,想起那日卿河遭狼群围追一事,此事古怪异常,定是要查清平定。
“狼患危害不容小觑,太师且先去协助长使,西境失踪案一事,我会查明。”
提起失踪案,韩宥神情愈加严肃。
“殿下,此失踪案亦非同小可。”他思忖片刻,凝声道,“此案虽有眉目,可若想推倒那幕后之人,不是易事。”
“我知道。”莫晚庭看了看姜少棠,正色言,“那圣宫,我与师尊已去看过了。”
韩宥略微惊讶,而后缓了缓神色,将事情徐徐言出。
“殿下,臣自来西境,便与长使几度进入那圣宫,但都未能查出异样,其中,多是当地众信徒在阻拦与掩护。我等空口无凭,而信众遍布街巷,若想推翻他们心中建树了多年的信仰,何其困难。”
莫晚庭明白韩宥的意思,那圣宫得了民心,是民之所向,顺水推舟,而他们想逆流行之,且不伤害民众,其难度不可估量。
可不论再艰难,总要有人先挺身去破局。
“太师放心,我有对策。”
“殿下……”
莫晚庭看向姜少棠。
姜少棠会意,转身朝屋外走去。
莫晚庭辞了韩宥,快步跟去。
两人回到城西罗府,齐步去到一间房屋,屋内床榻上躺着一名被五花大绑的男子,他见到两人,立即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