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银子,你要多少?你们两个真是弟亲兄恭。`s·h`u*w-u-k+a*n¢.`c?o?m!”
谢淮岸沉默了片刻,回头看他,纠正道:“是兄友弟恭。”
池宴许穿裤子的手一顿,难以置信的抬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一样,盯着谢淮岸看了半响,发疯道:“你不要跟我说你跟你弟弟感情有多好,我不听。”
“……”谢淮岸觉得自己应该保持沉默的。
池宴许气道:“你开口吧,我给。”
他一边满床找自己的袜子,一边嘀咕道:“我的袜子了?”
谢淮岸从地上将他的袜子捡起放到床边,将他丢在一旁的鞋子放到脚边,池宴许看到他这样,便更难受了。
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想要离开自己,心里还惦记着别人。
如果……如果他们真的和离了,他就会离开自己。
从此天南地北,音信全无,生死不问,便永远都是陌生人,或许他很快就会忘记自己,就算提及,也是一个不好的人。¢优+品¢小.说_网! ?免·费\阅+读′
池宴许弯腰穿袜子,怎么都穿不好,腰也很疼,腿也很酸,昨晚也没有吃什么,现在毫无力气。
饿得慌。
“我都知道了,你不知道怎么在张征也那骗到了和离书。”池宴许心有不甘的顿了一下,又道,“别以为你有多好,我就是看上了你的脸,等我找到更好的,肯定就让你滚。”
谢淮岸静默不言,似乎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我发热期快到了,还要用你……他娘的,这个袜子怎么穿不上?”池宴许愤怒的拍了一下床板,手拍疼了。
谢淮岸朝他这边走了两步。
池宴许顿时警惕起来,问道:“你干嘛?”
谢淮岸微微叹了一口气,蹲在他面前,托住他的脚,帮他穿袜子。
他从小到大干了很多粗活,一双手又大又粗糙,手心里全是老茧,碰到他的时候微微的痒意传来,他蜷着脚趾,想要往回缩。
“别动。.d~1\k!a*n¨s-h-u¢.¨c′o?m/”谢淮岸紧了一下他的脚踝。
“不要你管。”池宴许气鼓鼓的,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当真不动了,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所有的火都撒出来了,但是对方却无动于衷,一副逆来顺受的小可怜样子,任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你看上去不太舒服。”谢淮岸慢条斯理的替他穿好一只脚,开始另一只脚。
他动作温柔,姿态不卑不亢。
池宴许就是喜欢他这一点,可是却又嘴硬的说道:“因为你太差了,以后我要找个好的。”
“嗯。”谢淮岸点点头。
池宴许怒:“你嗯什么嗯?”
“因为我太差了,让你哭了。”谢淮岸说话间已经替他传好了鞋子,“什么时候?”
池宴许回神,呆问了一下:“什么什么时候?”
谢淮岸抬头看他,两个人目光在空气中接触,不远不近的距离,昨夜还一道过夜,刚刚他还替他穿鞋,就算池宴许发了一通疯,此时的安静祥和,两个人之间透着几分亲昵旖旎的意味。
他没有开口。
池宴许忽然福至心灵,垂下眼眸,道:“过些时候。”
他在问什么时候要用他。
也是问他什么时候到了发热期。
在这个世界上有三种性别,男人,女人,哥儿,哥儿从小生下来身上便有个红痣,十八岁左右便会生长完全,到了发热期需要跟人结合,得不到缓解的哥儿,会痛苦好多日。
哥儿发育完全后,还可以生孩子,生男生女生哥儿。
池宴许如今已经十八了,但是还没有遇到过发热期。
应该会在今年,下个月或者下下个月……
他从南原来平洲便是躲避父亲和父君的催婚,他们想要给他安排婚事,池宴许便带着丫鬟护卫跑了。
不过来这一趟,他也不亏。
遇着喜欢的人了。
池宴许又看着他,谢淮岸点点头,若有所思。
“你不要想着这段时间给我找个。”池宴许生怕他说出什么过分的话,“为了防止我要用你的时候,找不到你,你明天开始就回来住,方便我随传随到。”
谢淮岸起身,垂眸看他。
池宴许也不甘示弱,瞪着他。
他眼眶红红的,昨晚哭了很久,现在眼珠子就像泡在水里,太可怜了,惹人怜爱。
可能是眼睛瞪得久了,发酸发涨,池宴许不知道为什么又哭了,眼泪顺着脸颊落下。
谢淮岸目光微微一动,在他别过脸去之前,鬼使神差地,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