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是新帝,我遇到这种情况只是一味的躲在宫里,要让前线的士兵如何看待,如何去想……”
“可……”
萧君珩摆摆手:“好了,别说了,我们先回去吧。~看+书?君\ `更?新,最`全?”
回到乾清宫,虽没有胃口,但萧君珩仍然是强忍着不适吃了些东西。
他脑子全是梁衍。
但他知道如今这种情况他不能慌乱,想必朝中大臣也该听说了这件事,若是真有预谋恐怕那人会内外一起动作。
“吉祥,你派人出去去找陈相来。”
吉祥小跑着离开。
陈子期来到乾清宫时已经傍晚了,他看着也比上次见到萧君珩时消瘦了些。
萧君珩能理解,如今他们二人的心情应该是一样的,甚至陈子期会比他更加担心。
毕竟沈玉枝是大将军,是真正要去战场流血流汗的人。
吉祥给陈子期上了茶便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萧陈二人。·d+q·s-b¨o-o·k·.*c′o\m′
陈子期叹了口气:“您来找我,我大概也知道是什么事儿。”
无非是想问一下皇上的近况,但他的消息也并非那么灵通。
萧君珩点头:“所以内朝现在是怎样的舆论动向?”
陈子期一愣,有些惊讶地看着萧君珩,他没想到萧君珩会首先关心这个问题。
“如今皇上刚去,大家还算平和,只是这一张恐怕时间很长,怕的就是有人在地下不在的这一段时间生事端。”
陈子期叹了口气,若是梁衍平安回来还好,若万一有个差错,这大梁又要乱了。
“知道是谁在背后搞事吗?”
陈子期摇头:“这人心思缜密,恐怕陛下心中已有人选猜测,但他并没有告诉我们,所以臣并不知道。”
萧君珩沉默着喝完了杯中的茶水:“不管是谁,只要皇上走的时间长了那人必定会忍不住露出马脚。”
陈子期点头:“是,到时候臣一定尽量稳住人心。/3*8′看^书\网? `最?新_章?节/更?新*快/”
两人都没有说更糟糕地那种情况,又是一番商讨,陈子期面上愁容更加地出了殿门。
晚上,萧君珩睡得实在是不踏实,他翻来覆去终于从床上坐起来。
吉祥听到动静匆忙进来:“殿下,您没事儿吧?”
萧君珩摇摇头:“你去将那个白玉盒子取过来,就是我回来放在柜子里那个。”
吉祥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
拿来白玉盒子,萧君珩打开后吉祥吓了一跳,当即就跪了下来重重扣头。
这白玉盒子里放的不是别的,正是一块令牌,通体黄金,上面刻着大字——“令”。
是大梁从古至今被赋予了至高无上权利的令牌。
见此牌,犹如见皇帝。
吉祥没有想到皇上竟然将这么重要的的东西交给了萧君珩,这需要多大的信任。
皇帝与小殿下不过相识一年,两人竟已经交心如此……
但凡萧君珩有一点私心……
吉祥没有再敢继续深想,萧君珩挥挥手让吉祥退下。
屋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萧君珩的目光落到令牌上面。
这个是除夕夜那天梁衍亲手交给他的,他那时并没有深想,现在看来梁衍将令牌交给他并没有这么简单。
梁衍是抱着无法回来的心离开的。
是梁衍害怕他万一真的回不来,朝中发生变故,会有人对他这个他国世子发难,所以就下了这块令牌。
如果说在这大梁中,梁衍是保护他萧君珩的第一道防线,那这块令牌便是最后一道。
如此热烈的真心就这样摊开摆在萧君珩面前。
一滴两滴……
令牌被泪水打湿。
大梁边线——
梁衍刚下马便看见沈玉枝带着几个将领走了过来。
“属下恭迎皇上……”
几人正要行礼,梁衍摆摆手:“在这儿大家就不要注重那些繁琐无用的礼节了,玉枝,说说情况怎么样了。”
“是……”
除了沈玉枝,边关的将领战士基本上都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少年皇帝,他们的目光不禁都落在梁衍身上——
身姿挺拔,剑眉星目,身着一身轻便利落的盔甲,明明不加修饰却散发着一股无法掩饰的贵气与凌厉。
威严与少年气相融,严肃却不肃穆。
这就是他们大梁的少年皇帝,意气风发的新帝。
只是这一见面,众人心中就仿佛有了底。
连皇帝都亲自到了这里,他们自然是要拿出全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