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拗,不肯轻易求饶,但最后,却又不得不屈服于自己, 这种矛盾的美感在云知年身上融合得恰到好处,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加残忍。′如^文-网^ ^首?发·
“怎么,我说错了吗?”
姚越的手指向下滑到他的脖颈,感受到那细微的颤抖, 便毫不留情地扯开衣襟,“他之前是不是还想跟你成婚来着?我听江旋安那个臭小子提过几嘴。”
姚越无情地嗤笑着,“但他若是知晓,你现在这般被我抱在怀里,同一个他向来最看不起的我抱在怀里,他大概…恨不得亲手杀了你。”
姚越就是要这样,一点一点碾碎云知年的希望,让云知年明白,在这个世上,他早已一无所有。
云知年终于有了反应。
他艰难地抬起眼,淡色的眸里蓄满了苦痛,“别说了…”
他试图推开姚越,可绵软无力的手刚触到对方的衣襟就垂了下来,“你不要再说了…”
结果,这番挣扎让姚越看到了他手臂上的伤,那伤虽已经过简单包扎,但许是处理的太医无甚经验,包得实在潦草了些,鲜血早已浸透纱布,漫了出来。.咸¢鱼·看_书!网_ *追*最¢新*章¨节*
“怎么弄的?这是箭伤啊,你何时中了箭?”
姚越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皱眉追问道。
云知年摇头不肯说。
姚越的指尖便十分用力地碾进他的伤口,云知年疼得浑身一颤,又见姚越并不放过他,只好将上元赏灯遇刺之事说了出来,自然,他隐去了同柳廷则的相会。
姚越沉默几息,倒没继续追问下去了,他取来药箱,动作精准但粗暴地为云知年重新处理了一遍伤口,看到因疮药洒在绽开的皮肉上而疼得攥紧被褥的云知年,姚越大发慈悲地说道,“看在你受伤的份上,今日就不要你跪我了,但是嘛,旁的东西你还是得给我的。”
意识到姚越说的是什么,云知年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姚越轻笑道,“怎么?你不想要寒药了?”
蛊虫不似寻常毒药,只要找准症结就能药到病除,必须得下蛊之人亲手解开,姚越自然不肯给云知年解蛊,但在云知年的央求之下,还是配了性寒的药物给他服用,克制体内的蛊毒发作。,卡-卡.小_说¢网/ ,追*最?新¨章?节,
“想要寒药,就要乖乖听我的话。你看,你服用寒药之后就能压制住体内的蛊虫,只是身子变得稍微虚弱畏寒一些,但至少,不会再像过去那样,无时无刻地向着男人发-情,云公公,你最好不要反抗,否则,连这寒药我可都不给你了。”
云知年终于动作迟缓地靠近姚越,轻轻启唇。
姚越的指尖捻住他的舌,翻弄了会儿竟放去鼻间嗅道,“好苦,你平日喝完药后,该多吃些糖点。”
他说着,就当真从兜里摸出一把糖,“我不喜欢苦,把糖含进嘴里。”
云知年刚刚含下一粒糖,姚越就已等不及了。
他掐住云知年的腰身,吻了上去。
起初,云知年还下意识想要反抗,可姚越实在太懂得如何掌控这具身子了。
被褥早被掀开扔掉,姚越随手执起案边烛台,他斜着手,任那火红的烛油一滴一滴落到如玉般皎然的皮肤上,绽放出朵朵血花。
被灼烫的苦痛混合着体内的蛊毒,令云知年再无暇抵抗,他顺从地迎合起姚越的亲吻,心脏却已碎裂成几乎两瓣。
“哭什么?”
一滴泪滑落到嘴中。
紧接着,是更多的泪水。
糖带来的甜味转瞬即逝,这个吻到底还是变得苦涩难当。
姚越抬头,瞧见云知年泣不成声地瘫在榻上,抓住床褥的指尖因着用力都泛起青白,动作便柔缓了一些,他在云知年脖颈最显眼的位置滴下最后一滴烛油,才把痛到眉心紧缩的云知年搂入怀中。
手在随意游弋,可在摸到他跨间的铁片时戛然止住。
“都被我玩了三年,公公,我们已经背着你的君主,背着你的阿忌,偷晴三年了。”
这种近乎于偷妻的感觉,让姚越爽快到几乎要晕厥过去,然而美中不足的是,这三年,姚越从未有真正得手过。
因为云知年穿戴了铁制的贞-操锁环。
江寒祁还真是说到做到,给他穿了这么个鬼玩意儿,铁片里用软布包了一层,外围还分布着细细的尖刺。
这是多怕云知年再被别的男人给干了。
招笑至极。
“钥匙呢?”
锁环底部是有一个孔作小解用,但是太小了,连根手指都伸不进去。
姚越今日没有太多耐心,他亲了亲云知年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