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魅力,对于江寒祁便也多了几分耐心。+齐,盛+小·说-网+ ?首.发\
她解衣时,一直同江寒祁调-情,手指滑过君主腹前的肌肉,故意停留,抛去媚眼。
江寒祁便也笑,由得她这般。
然而,就在钟绮明解开江寒祁的腰带时,手却触到了一个坚硬如铁的物是。
她愣了愣,以为自己是摸错了,不甘心地又碰了一下。
可那样东西依旧存在。
就存在于君主的裆前。
那是一个铁质的锁环,不算很大,却能将将好,锁住前面的口口。
“陛下…陛下你…身上的东西是什么…”
钟绮明面上的笑意逐渐挂不住了。
一些宫闱中的传言禁讳在这一刻疯狂从脑海中浮现而至。
“君主他是不行的,所以他才不肯亲近女人,且多年毫无所出。”
“其实,君主这么些年宠幸最多的就是那云知年,殊不知,云知年其实是狐妖转世,是他吸走了君主的元阳,吞噬了君主的皮肉,再用妖法变出人的模样来做代替,我们的君主,其实根本就是一个空架子了!”
……
诸如此类,如魔咒灌耳。^1,7?n′o·v~e?l+.\c^o/m,
“怎么停下来了?”
江寒祁笑意不减。
他柔柔地,拉住钟绮明想要缩回的手问她,“还这么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
“陛下…你…你的那里是…是什么东西?”
“那个啊,那个是朕的秘密。”
江寒祁松开手,下一刻却骤然扯下腰间亵-衣,一只铁锁环正明晃晃地锁在江寒祁的口口上,那锁环的前端是弯折的,将好能够全部覆盖住,顶部则有一孔隙,大概是小解所用,但…但这就意味着,这个锁环,江寒祁从没有摘下过。
怪不得…怪不得他从不同后宫女子亲近,他的那个被锁住了,若无人解开,他怎么可能同-房,可,可锁住他的人是谁?谁竟然胆敢锁住君主的口口?他又是何时被锁住的?!他为何要这么做?难道他当真被妖怪迷了心神?或者说,他,他就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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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绮明发了溃,她拼命摇头,因为此事实在太过颠覆她的认知,她是钟后亲自选中的世家女,从小便跟在夫子先生身边学习礼仪政法,她从未见过如此荒诞的物事,更从未想过,江寒祁居然怀揣着这般诡异的秘密。
以至于,江寒祁再度欺近时,那个铁环的前端挨上她的腿时,钟绮明连连后退几步,尖叫出声。
但很显然,江寒祁不打算放过她。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皇后被吓到失语瘫软,眸中狠戾毕现。
“既然你看到了朕的秘密。”
“朕可就不能留你了。”
“可惜啊,你是钟后的人,让朕想想,给你安排一个什么样的死法比较合乎情理呢?”
江寒祁垂眸,瞧见地上那些业已干涸的药渍,在灯火的闪照下,现出沉黑的光泽。
这些药怎么可能无毒?
三年来,他佯装不知情地饮了三年毒药,才终于,能稍稍取得一些稀薄的信任。
江寒祁手臂一挥。
有两个太监小仆端了药,自外殿走至早就吓得花容失色的钟绮明面前。
而其中一个太监手上拿着的,却是早就备好了的白绫。
“就说皇后饮药后失德,同宫人做出不齿行径,被朕捉奸在床,愧乱之中,自缢身亡。”
江寒祁亲手接过那三尺白绫,在瑟瑟发抖的钟绮明脖间比了比。
“如何?”
*
裴玄忌在刑部大牢走了一遭,结果只关押不到半月,就被赦令放出,后党一派自然颇有微词,成日上奏进言,恳求江寒祁杀了那裴玄忌,以慑陇西。
钟后也为此怪罪过江寒祁。
钟绮明死后,她像是突然失了主心骨儿,成日郁郁不振,且她年岁本也已高,再培养出一个优秀的皇后人选实在是有心无力,不过,江寒祁明面上依旧待她极好,还说这是权宜之计,他会利用裴玄忌这个棋子瓦解分化裴氏力量,再一举攻下陇西。
江寒祁不仅没有治裴玄忌的罪责,反而力排众议,给裴玄忌封了个留京的军职,加赐府宅官爵。
在柳廷则看来,江寒祁此举,不过是为了能让陇西同艾南相互牵制。
但其实,这里头暗含着一个交易。
江寒祁曾扣留陇西军部当中不少兵将的妇孺家属,裴玄忌来京一趟,原是为了解救这些人,以稳军心。
江寒祁同意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