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装做好了。^求′书?帮· .无¨错?内·容,
聋精灵还不会说话,只能目光灼灼的看着小妖精,试图能够从他的嘴里“听”到一些夸赞的话。
顾流左右看了一圈,简直不知道该从哪里夸起,这玩意儿360度全漏风!
其实贺清编的还是挺细致的,就是顾流的体型实在是太小了,材料有点不匹配。
比如艾丽莎给哥哥们织的荨麻披甲,放在顾流的身上,网眼就非常明显,乍一看像是渔网,甚至顾流的头都能从里面伸出来。
而贺清编的衣服……
这就很不正经了。
像渔网装,非常透视。
看到顾流的脸色,艾丽莎笑得前仰后合,但是她依旧很有技巧地没发出一点声音来。
毕竟哥哥的衣服还没有编好嘛!
贺清却感觉到了不远处的嘲讽,他转头瞪着艾丽莎,两个人又展开了无声的较量!
艾丽莎拿起笔,信心满满地写道:“诶,顾流老师,我和他做的衣服,谁的更好看呢?”
顾流左看看,右看看。?求,书^帮_ +更-新-最_全*
一边是少女自信满满的脸,另一边是哥们倔强黝黑的脸庞。
最终,顾流还是昧着良心写道:“呃……还是贺清做的更,呃,好看。”
天啊!这句话说出来,实在是丧良心啊!
艾丽莎嘴一撅,写道:“哼,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早就猜到啦!你实在是太纵容他了!”
她继续写,然后展示给贺清看。
“你别急着骄傲,你要记住他选你,只是因为偏爱你而已!其实你织得很烂!我才不是在技术上输给了你!”
看见她写的话,贺清心里更有一种隐秘的开心。
他又不是没长眼睛,也不是没有审美。
……对啊,就是仗着顾流的偏爱啊,怎样?
顾流怕哥们又不开心,赶紧给艾丽莎塞了一把梅子糖:“吃你的吧。”
这种糖果吃起来特别酸,把一颗含进嘴里,嘴巴里能持续不断地分泌着口水。¢s_o?k~a·n_s_h+u¨./c¨o-m′
既然嘴里也一直在分泌口水,那也就腾不出嘴来说话吵架了。
毕竟口水要是跟喷泉似的喷出来的话,那实在是不太美观。
对攻击方和被攻击方来说,这都是一种不小的心理阴影。
艾丽莎毕竟还是一个小淑女,被顾流这么一打岔,她就只能忙着去跟嘴里的梅子糖搏斗了。
不然的话,她怕自己写着写着,口水就会从嘴角流下来,那样子看起来一定会特别痴呆!
一边搏斗,她还一边想着:嗨,这种糖果可真酸!我一定要让哥哥们都尝尝!
特别是小哥哥,我要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往他嘴里塞一大把!
哈哈哈哈,只是想想就要笑死人了!
*
时间过得很快,艾丽莎终于编织完了。
那一天,顾流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激动的感觉,艾丽莎脸上很显然地写着开心,但是也没有特别多的兴奋。
因为一切都是理所应当、顺理成章的。
她郑重地将自己亲手织成的荨麻披甲一件件给头戴着皇冠的野天鹅们披上。
很快,哥哥们就恢复了原样。
他们走出了洞穴,迎接着多年来的第一缕阳光。
小哥哥两手把艾丽莎抱了起来,像大风车一样地甩。
还要故意逗她:“哇哦,艾丽莎你变沉了好多,果然是长大了!”
艾丽莎被甩得头晕眼花,还不忘记反唇相讥:“那是哥哥你太虚了吧!”
骑在贺清头上的顾流:……
这兄妹俩感情可真好。
小王子一开口就是体重问候。
而艾丽莎能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对哥哥的人身攻击。
不像我们,我们两个根本就吵不起来!
我们哥唱弟随,一直都很和谐呢!
顾流羡慕地摸了摸贺清的头发。
这头发,又长又顺!
上个世界就是这样,这辈子更像是氪金了似的,居然还是个白毛!
酷!羡慕!
两人又互相讥讽了几句。
艾丽莎很久没开口,语速有点跟不上,只能愤恨地咬了一口。
“哼,你还是变回天鹅比较好,以前你还知道飞在上面给我遮太阳呢,现在只会惹我生气!”
飞下哥们头顶准备摘一朵大红花的顾流:……
大妹子这话可不兴讲啊!
变回天鹅和还有一条胳膊是天鹅翅膀比起来,也不知道是哪一个更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