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里实在是比较容易遭受袭击,顾流觉得此处不宜久留。?狐¨恋.文*学¨ `已\发*布.最,新/章\节?
他问贺清想要去哪个地方,现在多的是人在找他。
贺清想了想,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地名。
茂密的森林在漫长的冬季之中长久地被积雪覆盖着。
自己曾坐在木屋之内,在哔啵的火炉之前保养着猎枪。
风从木门的缝隙之中钻了进来。
呜呜声似鬼泣,不断萦绕在耳旁。
贺清报出了一个地方,顾流并不感觉意外。
事实上,这也是他计划好的。
他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现在身份证应该都被监视着,买不到票。或者说,你只要一买票,他们就能监视到你去哪儿了。”
贺清并不意外这个结果,他眼睁睁看着顾流将自己的外套脱掉。
高级西装之下,是一具稍显瘦削的完美胴体。
很迷人。
几周之前,两人就在酒店里做了。*白^马!书\院! +已¢发+布*最+新`章,节·
本来,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喂血。
谁也说不清这是怎么发生的。
贺清满头是汗,看着顾流含着他的手指,吮着他手指上的血。
哪里都含得很紧。
这种关系一直保持到现在。
可直到现在,贺清都依旧觉得面前这个人若即若离,像是下一秒就要离开自己。
顾流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他仰起了头,纤长的手指轻轻按压着扣子。
高傲冷漠的神态,仿佛睥睨世间万物。
“不过问题不大,我已经打电话了。你准备准备,过一小时我们去坐私人飞机。”
面对浴室里若隐若现的身影,贺清蠢蠢欲动了一会儿,但确实时间不够。
要是顾流想要的话,一般都会让自己解开他的衣服。
每次做的时候,贺清都会主动将血喂给他。+看′书¢君* ¨最.新¨章?节*更\新`快.
血族一向苍白的脸瞬间染上了绯红。
鲜血涂抹唇角,比任何口脂都要鲜艳。
血猎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含着自己的手指,攀上自己的脖子,满眼都是意乱神迷。
有些时候贺清也不明白,这个高贵的大少爷到底是想要血,还是想要自己。
*
为了躲避接下来的追杀,两个人不得不离开了原来温馨的小家。
漂泊辗转了几个五星级酒店,最后被迫登上了私人飞机。
顾流在顶级皮革制成的柔软座椅上,摇晃着红酒杯。
他看着身边闭目养神的贺清,心里暗暗纳闷:我都献身了,你心里还有什么事儿啊?
当然,虽然这样想,顾流也没有什么后悔的。
毕竟,确实爽。
哪怕是第一次,两个人也能完美地契合,像是天生就该永不分离的那样。
一饮而尽。
来之前,顾流甚至给贺清办了狩猎许可证。
这样就可以狩猎非国家重点保护野生动物了。
顾流想把他带来这里,主要就是想用老本行让他分散一下注意力,散散心。
再过一段时间,自己也可以好好地开始属于自己的猎杀活动了。
可是现在……
顾流拉下了墨镜,看着眼前的景象,顿时起了点后悔之心。
这屋子,可真破啊……
大少爷住惯了星级酒店,现在乍一看到这屋子,满心满眼都是后悔。
虽然之前顾流已经让人特意小翻新了一下,但还是破。
顾流取下墨镜,手指哒哒哒敲着眼镜腿,像发摩斯密码似的。
我为什么要陪他住在这个地方?
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吗?
当然,贺清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把一切收拾好之后。
喂血时间就到了。
这晚,两人依偎在狭小的木屋里。
屋子小,床也很小。
窗外门外是飒飒的冷风,空气冷得像结冰一样。
两人贴得很紧,只有对方是热的。
总之,酣畅淋漓。
爽了一晚后,顾流突然觉得这屋子也不是那么差了。
哪里都突然变得顺眼了起来。
他让人运了辆皮卡来,又让贺清把这屋子再翻新一下。
想买什么都可以,反正哥有钱。
*
在森林里待了月把时间,雪都开始化了,要到春天了。
顾流布下的局终于可以开始收网了。
贺清不在,他去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