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玄玉暖榻上,他衣裳凌乱,发冠歪斜,却依旧镇定。
顾流支着手臂从床上撑起,嘴角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笑意。
“贺清,你这是做什么?”
贺清盯着他,高大的身躯突然从上往下压了下来,顾流不得不向后仰去几分。
他盯着他,突然笑了:“你觉得呢?”
他俯身越逼越近,手指抚摸上顾流的唇,嗓音低哑。
“十年不见,师尊过得可真是滋润啊。”
看着顾流镇定的样子,他奇道:“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吗?”
话刚说出口,贺清自己都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