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流剧烈挣扎,很快他颤抖起来,锁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x.q?i_u\s·h,u¢b_a¨n`g_._c!o~m`
镜中,仙人模样的男子被身后的男子死死禁锢着。
银色的长发无力地飘散在池水中,起起伏伏。
雪白的肌肤被一池温水熏得染上了粉,暖玉生香。
情至深处,恨也到达了顶峰。
贺清看着怀中的人,一口下去,恨恨地咬在了他的脖颈之侧。
尖锐的疼痛传来,顾流闷哼一声。
贺清的犬齿很锋利,刺破了薄薄皮肤。
鲜血顺着锁骨流下,在池水中晕开淡淡的红。
贺清的脸色阴沉沉的,嘴角扯着一次冷笑。
他满意地抚摸着自己留下的印记。
指尖之下,是温香暖玉,是一道深深的血痕 。
师尊,看,现在的我们多么地紧密,多么地亲密无间啊。
*
“是你做的,对么?”
贺清的声音如同一团冷火,突兀地出现在寂静的室内。.d~1\k!a*n¨s-h-u¢.¨c′o?m/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顾流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很轻易就能听出来,他在强装着镇定。
贺清手持一只沾了墨的毛笔。
男人掀起眼皮,懒懒地看着面前的顾流。
他的目光,却如鹰隼般锐利。
此刻的顾流,正无力地趴在桌面上。
他的脊背微微弓起,脊骨清晰可见。
一对蝴蝶骨十分漂亮,宛若振翅欲飞。
魔域炎热,贺清又霸道,顾流能穿着的衣裳,都是飘飘摇摇的轻纱。
此刻,那些轻透的纱堆积在细窄的腰部,露出了腰窝,引人遐思。
贺清很满意地看着那些云似的纱簇拥着无力的美人。
这样的人物,本就该高高在上,宛若在云端的。
“还装傻,都怕得发抖了。^0+0/小?说!网_ ¢已~发·布.最\新+章*节.”
男人粗砺的指腹轻轻揉过洁白细腻的纸面,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
那里,正灼灼盛开着一朵妖冶的墨色牡丹。
贺清的手很稳,没有一丝颤抖。
他轻轻转动手腕,湿润的毛笔尖尖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随后,笔走如游龙。
一丝丝清晰分明的墨线从笔尖扯出,宛如灵动的游蛇。
在光洁细腻、泛着暖香的纸面上游走。
顾流感受着湿润冰冷的水墨如蛇一样在自己背部游走。
哪怕竭力克制,也忍不住轻微发抖。
绝代佳人细腻洁白的背部皮肉,就是这世间最好的画材。
贺清侧过手背,温柔地抚摸着手下的纸面。
粗糙的皮肤与细腻的人皮相互摩擦,发出暧昧的细微声响。
这声音传入顾流耳中,却如同某种恐怖存在的低语,令他不寒而栗。
他的脑海中闪过许多画面。
顾流趴在桌面上,不住地颤抖。
“是你喊了那些邪修过来的,你想让他们杀了我,为什么?”
贺清饶有兴趣地问,笔尖悬停,仿佛随时都会落下。
“你应该不会不知道,我死之后,真正的我就会复活。”
“唔,既然这样,你为什么又要和那个老东西一起逼死我呢?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顾流颤抖得更加厉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鲜血渗出,却依旧不肯开口说话。
他心中充满了恐惧,却并不悔恨。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已经变得陌生的弟子。
“害怕什么,我怎么舍得伤了你呢?师、尊。”
贺清故意拉长了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与嘲讽。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室内回荡,长长的回音非常清晰,仿佛有无数个贺清在同时说话。
顾流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流流……”
“什么?”
乍一听这个称呼,顾流吃了一惊。
贺清轻叹了一声:“师尊可真是冷淡啊,我等了这么久,药效才发作。”
男人用手指勾起一缕煽情的银丝。
在顾流面前,他邪气地笑道:“流流……流出来了。”
昏暗的书房之内,揉碎了一地的牡丹。
*
“我的重生是不是也是有你的手笔?”
贺清抱着顾流,将他放在自己的腿上。
男人爱不释手地玩着手中的禁脔,像是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