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的你还不知道?光靠自主卖身花楼的能有几个好货?”孟修杰不屑地嗤笑,“这几天都在进货,好事可要趁早啊。¢优+品¢小.说_网! ?免·费\阅+读′”
刘子耀颔首,“那就……却之不恭了。”
谢不暮听了一堆脏耳朵的话,默默离远了点。
孟修杰是不是吹嘘她比谁都清楚,没人能受她一点还立马醒来。
小镇似乎正处于刘子耀父亲的管辖区中,谢不暮脑中飞快浮现一个计划,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今天播种效率很高,还未入夜便已收工。
孟修杰照旧用昨天那个理由离队先行,谢不暮紧随其后。
“师姐……”
话说到一半,白崚川直接打断:“今天又丢什么了?”
“呃……那个,腰牌。”谢不暮小声回答。
白崚川从内袋拿出一块腰牌,“我捡到了,不用找了。”
李昭瑕笑着打趣:“小白今天一直在盯着你,生怕你又丢东西了。¢6`1/看?书,网* ,更~新¨最¨快·”
“结果还真看见你腰牌莫名其妙掉了出去。”席贰叁补充。
谢不暮恭敬地结果腰牌,“谢谢师姐……可是我还有点想去镇上逛逛,这天色也还早,我能不能……”
“不能。”白崚川再次打断她,“我们这是小队任务,出来多少人回去就得多少人,你想出门可以等下次,但今天必须得先回葬剑峰。”
谢不暮看白崚川态度坚决,是不会松口了,只好一咬牙答应先回去,不然耽误的时间更多。
白崚川轻轻哼了一声,去前面带队了。
李昭瑕看谢不暮气馁,轻柔地搭上她的肩膀,“有木你也别难过啦,小白也是担心你。”
“我都二十四岁的人了,比你们大两轮不止呢。”谢不暮不忿地撇撇嘴,“我就是随便逛逛,又不是去找别人打架,有什么好担心的。”
“不是担心安全啦。”李昭瑕用搭着的那只手捏了她一下,“今天我们看你好好地挖着沟,突然换到孟修杰身边去挖了。′w¨o!d^e?b~o-o!k/s_._c_o/m*她怕你是想跟着孟修杰。”
白崚川敢侮辱她的品味?
谢不暮压下厌恶之情,问:“孟师兄不好吗?”
“他是掌门之子,谁敢说他不好。”席贰叁插了一句。
李昭瑕出来打圆场:“也算不上不好,就是人比较风流,单纯的姑娘遇上他容易吃亏。”
“这样。”谢不暮懵懂地点头。
“葬剑峰里的人其实也不全都是侠义的,有许多男子欺骗女子的感情。”李昭瑕说,“小白提醒过很多女子,但她们当中有好一部分却反过来骂小白多管闲事。”
“那师姐以后不要再提醒她们了。”谢不暮忿忿不平。
“可小白就是一根筋的人,她做不到看见别人走入苦难却不加以制止。”李昭瑕看向前方的白崚川,“所以她来阻止你了。”
“谢谢李师姐。”谢不暮皱着眉,仿佛在思考什么,“我会好好考虑的。”
白崚川这人太过正直,固执地相信着江湖侠士的仁义道德,并以此为信条。
但是这个世界上越是需要正义的地方,越会滋生恶念。
比如朝堂,比如江湖。
谢不暮看过太多信仰破碎、甘愿腐烂的人。
她想知道白崚川这样的人最后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回到葬剑峰,白崚川亲眼看见谢不暮进寝舍后才走。
“别乱跑啊。”白崚川走到半路又回来叮嘱。
谢不暮乖乖答应,目送她再次离开。
只可惜要让正义的师姐失望了。
谢不暮直接翻出院墙,用轻功跃出葬剑峰。
她猜想刘子耀作为官宦之子不会走大路去花楼,于是在昨天孟修杰走的小巷蹲守。
果不其然,刚刚入夜刘子耀就一个人偷偷摸摸地踏进了暗巷。
谢不暮观察四下无人,无声落至他身后,抄起路边立着的扁担直接砸向后颈。
刘子耀应声倒地。
“真丑啊,长得贼眉鼠眼的,人也像只阴钩里的老鼠。”谢不暮啧啧称奇。
她一般不用面相骂人,除非她讨厌的人刚好长得很不尽人意。
谢不暮拿出自己准备好的女款衣裳胡乱套在他身上,重新飞回蹲守的位置,直到看到花楼的壮汉把他带走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孟修杰比刘子耀还猴急,提前到了花楼。他这次还是点昨天的那个女孩,女孩假意顺从,连灌了他三壶掺了药的酒。
孟修杰睡得正熟,谢不暮从窗户翻了进来,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