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太高。¢看?书~屋.小?说?网+ ,追′最+新_章?节,”
谢不暮很不满她的鄙夷神情,“你胡说什么?我们村的人从前可夸我才高十斗!”
成蔚彻底沉默了。
感受着身下马车的轻微震颤,谢不暮掀开窗帘,朝外打探,“话说我们这是要去哪?”
成蔚翻了个白眼,吐出一口浊气,“你那师兄,我都不想说。”
“啊?”
成蔚后仰,越过她去看街边的场景,“下车。”
谢不暮听话地跳下马车,看着眼前有些熟悉的场景,“官府?”
“眼熟吗?”成蔚从袖中抽出一封信,先是在她眼前晃了晃才递给一边的官兵。
谢不暮辨认一番,“是前几天我和师姐们被抓到官府后给你传信的纸。”
“还算有点眼力见。”成蔚说,“又有人传信给我让我保释。”
谢不暮嘶了一声,“不会是孟师兄吧?”
成蔚没说话,但态度表明了如她所言。?3~w′w·d~.¨c·o~m·
她俩只是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不多时,孟修杰被两个官兵带了出来。
看见谢不暮的那一刻,他脸色染上了几分尴尬,“师妹,你怎么也来了?”
谢不暮心里憋了一堆脏话要骂,要不是成蔚来的路上一句没提到孟修杰,她还真没想到会遇着他。
“听郡主说你出了点事,我有些……担心。”
孟修杰嘴角不自觉高高扬起,又因为莫名的心虚撇了下来,不上不下维持着一个非常难看的笑容。
成蔚鄙夷地打趣他:“小友,华京的小酒是不是比越州要贵啊?”
她短短一句话,谢不暮立刻理清了来龙去脉。
原来是孟修杰伤还没好全就色心大发跑出来找美* 女喝酒了,结果因为钱不够被官府扣押,只得找成蔚保释。
孟修杰无措地瞟向谢不暮,在看清她好奇的眼神后才放下心来,“郡主的玩笑我实在受不起,还请莫在师妹面前说道了。?x,k¢s·w~x¨.`c~o!m¢”
“谁和你开玩笑了,还真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成蔚不耐烦地看了眼天色,转身上车,“最近我很忙,你们葬剑峰的不要再因为这些莫名其妙的小事传信给我。”
“知道啦,郡主再见。”谢不暮冲她摆手。
等马车驶走,孟修杰才吞吐道:“我的伤还未痊愈,不知师妹能否扶我……”
“孟师兄,你别客气,我早就准备好了。”还不等他说完,谢不暮立马从身后掏出一柄拐杖塞进他怀里。
这是她在得知成蔚等的人是孟修杰的第一时间从街边医馆买来的。
虽然亲密接触确实可以大幅度提高孟修杰对她的好感度,但是她只是想利用一下人家,可没想过要把自己搭进去啊!
孟修杰把原本的请求咽回肚子里,一瘸一拐地拄着拐杖向客栈方向走。
路上,他没忍住提起刚刚的话题为自己找面,“那个成蔚郡主可真是傲,年纪轻轻倒是对前辈没有一点尊重。不过她是皇室中人,身份尊贵,自小就被锦衣玉食地供着,脾气差些我也可以理解,作为男人让着她就是了。”
“孟师兄脾气可真好,难怪葬剑峰的徒生都这么敬重你。”谢不暮心不在焉地捧着他,脚步却是迈得离他越来越远。
孟修杰颇有些自得,扬了扬下巴,“可不是吗?我孟家家训如此。”
听他主动提到家族,谢不暮顺着问道:“你能成长成如今的模样,除了掌门教导,应该也有你母亲的一份付出吧?”
“我母亲?她在生下我时就离世了。”孟修杰回想,神色中丝毫没有怀念和自责,“我对她倒也没什么印象,我爹很少提起她。”
谢不暮慌忙捂住嘴,一副犯错的模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提起你的伤心事。”
“无妨,我没有因为这件事悲伤。”孟修杰摆摆手,因她的反应滋生出暗爽的情绪,“毕竟我爹对我很好,弥补了缺失的母爱。”
“我还以为掌门会对你很严厉呢,你可是他的独子,将来要继任葬剑峰的。”谢不暮不动声色继续吹捧,“我很少见到掌门,不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师兄可以和我说说吗?”
“我爹性格倒是和善,用你们姑娘家的话来说就是温润公子,实力也不凡。”孟修杰细细说道,“他经常看着我的眼睛自言自语,说什么‘真像’、‘真好’。虽然没有明说,但他应该说的是我像我母亲吧。这般深情的人,定是许多女子的梦中情人。”
谢不暮连连称是,避开了他假装不经意望过来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