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浮华谷等大派比肩。`萝_拉¢小/说¨ *最-新¢章?节?更_新_快*
直到祝樊小时候,他都还过着十分无忧无虑的生活,衣食住行皆是顶级,武学天赋人人称羡。
可就在他八岁那年,他的父母因修炼邪法、残害百姓被武林盟杀害。
强者的道路必然由人命堆积,江湖本就弱肉强食,难道他的父母真的做错了吗?明明是那些人不够强,才沦为别人成功之路的垫脚石,那是他们的荣幸。
自祝樊父母离世,无影门因一时无人接任而一蹶不振,他也沦为被其他门派徒生欺辱的对象。
如果知道了他如此凄厉的过去,眼前的女人还会对他露出如此敌对的神情吗?
人都是感性的,尤其是女人,很容易就因为别人的苦痛而感同身受。
祝樊抬眼望向谢不暮。
出人意料的,谢不暮并没有心疼,她眼皮耷拉着,嘴角抽搐,除了不解外更多的是鄙夷,就好像打量街边的垃圾一样。
“谁能来告诉我男人的脑子到底都是怎么长的?”
判断出了重大失误,祝樊喉间泛出痒意,他破罐破摔道:“呵,也是,我身负的重任不是你这种没见识的女人能懂的。?0?4?7^0-w·h′l/y..~c!o-m¨”
谢不暮忍不住挑眉,目光转到一旁。
复仇的重任吗?
那她好像比祝樊要懂得多一点。
同是伏低做小,家族同样破灭,复仇对象同是武林盟。
可她明白啊。
比谁都明白,没人可以打着光复门楣的旗号踩着别人的血肉往上爬。
“你这样的人啊……”谢不暮喃喃自语。
她想起席贰叁那些晦涩难懂的话。
怎么会有人在这种败类和白崚川之间选择前者呢?
“无论从哪个方面看来,你都特别该死。”
谢不暮碰到袖管中的渡魂,不想再多废话。
就在这时,祝樊福至心灵般看向楼下,“时间该到了。”
楼内垂挂了许多艳色的布帛,从楼顶一直延伸到一层。′新+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节\
此时两条布帛绷直,很明显下面坠了重物。
谢不暮放开渡魂,瞟向楼下。
只见那两条布帛来回晃动,争吵声也从下方传来。
白崚川和席贰叁运着轻功,手抓红布跃至顶层,刚好落到谢不暮和祝樊中间。
看见他们两人,白崚川来不及诧异,只是迅速解释:“下面有人发现我们了!”
“怎么回事?”谢不暮将头探出围栏,看见官员乱成一团,侍从正在有序朝楼上赶。
白崚川目光躲闪,有些心虚,“就是,突然有人来查房,知道了里面有人还不够,非得听一下飞骑尉的声音。实在没办法,我就压着嗓子回了一声……”
“你还好意思说!”席贰叁拍了她一巴掌,“我都说了你怎么可能装得出中年男人的声音!”
白崚川委屈地揉搓自己被打的肩膀,“那总不能不说话吧!”
“……”
谢不暮哑口无言,甚至连嘲笑她们的话都说不出口。
对面的祝樊倒是没憋住,捂着嘴笑出了声。
“谁让你笑了?”席贰叁瞪他。
“不好意思。”祝樊止住笑声,“就是一想到这么有意思的小友马上就要丧命,还有些舍不得。”
毕竟不知为何他对白崚川还是莫名有点兴趣的。
白崚川正色,“你什么意思?”
“小友马上就会知道了,在下还肩负重任,就不奉陪了。”祝樊抱拳施了一礼,转身掠向身后的楼道。
趁现在白崚川和席贰叁都背对着她,谢不暮一道掌风直追祝樊而去。
就在此时,两道爆炸声响起,烟雨楼剧烈震动,整座建筑都产生了轻微的歪斜。
正因如此,谢不暮的那道掌风没有拍在祝樊身上,只是擦过了半截身体,尚不致死。
“可恶!祝樊你天天玩火药迟早尿炕!”白崚川第一时间一左一右拉住了谢不暮和席贰叁,咬牙切齿。
正要交代两句,楼外传来成蔚气势凛然的声音。
“翎羽卫办案,查封烟雨楼!”
“不是进宫了吗?宫宴也能翘?”谢不暮问。
“你管人家怎么溜出来的。”白崚川喜出望外,“我们快下楼!”
说完,她拽着两人往楼道跑。
结果还没走出两步,爆炸声再次传来,中层火势冲天,浓烟席卷而来。
此刻想下楼是万万不可能的,可这烟雨楼修筑得太高,周围又没有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