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怎么在这,哎哟喂还死这么难看!”
“别管他了,我们先走。_看¢书¢君¨ ?更`新\最¨快!”谢不暮扶着墙站起来。
洛兰察觉她的不对劲,“楼主,你脸色好差。”
谢不暮皱着眉点点头,“我好像中毒了。”
“什么?!”白崚川马上跑回来,“什么毒?严重吗?能坚持到王宫吗?”
“不知道,明明没接触任何东西,也没闻出来空气中有问题。”谢不暮说,“反正脑袋很晕很痛,身上发热,浑身无力,有点不清醒。”
白崚川先是思索了一番这可能是什么毒,然后反应过来,右手掀开自己的头帘,和她额头贴额头,“等一下哦。”
谢不暮脑袋晕晕沉沉的,一抬眼刚好对上白崚川近在咫尺的脸,赶快往后退。
白崚川左手一把抓上她后脖颈,“别动。”
谢不暮打了个哆嗦,浑身僵硬。
“怎么跟彩灯似的,以前我一抓它后颈就炸毛。`齐.盛.小¢说^网* _无¨错.内.容`”白崚川松开手,退后两步,“中个屁的毒啊你这是发烧了。”
“怎么可能,发烧不就是风寒的下一步吗?能严重到哪去?”谢不暮不信。
白崚川干笑两声,“我还以为你说没生过病是开玩笑,原来是真的啊。”
“咳咳,先回去再说。”谢不暮迈开步子,还没走出一尺就踉跄地朝旁边歪了一下。
白崚川把问悲杖塞到洛兰手里,无奈地架住她,“烧成这样还能骑半天马、杀几个绝世高手、迎风跳楼,已经非常厉害了,就别逞强了哈。”
“我厉害还用你说?”谢不暮挣开她自顾自往前走。
“你路走岔了。”白崚川拉了她一把,“烧得太厉害会把脑子烧坏的,你知不知道很多人就是发烧了不吃药硬生生把自己熬成傻子?”
“我自愈能力一向很好,被扯下来一块肉都能忍,一个发烧算什么?”
“嗯嗯,不算什么。·小^说^宅\ ^更`新′最.全¨”白崚川半蹲着强行把她背起来,“什么能给你扯下一块肉?”
谢不暮挣扎了两下没挣脱,干脆自暴自弃,“有时候和一群人打架难免受伤,打遍天下无敌手就去找点狼群猛虎挑战。”
“那这么说你其实经常受重伤啊,处理不及时很容易感染发烧的,你怎么会不知道发烧的感觉呢?”
“硬撑到家里倒下就晕,醒来的时候伤口都被包扎好了,哪有机会体会。”
“……你能活到现在也挺不容易的。”白崚川无语凝噎,“就没想过给你如此丰富的一生写本书吗?”
“当然有,不过没时间。”谢不暮忍不住用头蹭她脖颈,凉凉的能舒服点,“谢丹秋那家伙既然爱出书就让她写吧。”
“痒痒痒你别动!”白崚川脖子很敏感,被她蹭地鸡皮疙瘩直冒,“她出过书?什么书?”
“你不用知道。”谢不暮说话开始含糊不清,彻底没了动静。
“哦。”白崚川掂了两下调整姿势,也不再说话。
来的路她们只赶了几个时辰,回程为了照顾病人硬是走了一天半。
进了王宫,白崚川扛起谢不暮就往卧房跑,还不忘嘱咐洛兰,“你去把问悲杖交给国王哈,说我俩身体不适她应该不会介意的!”
“我好得很!”谢不暮扬起双拳捶打空气,“献宝这么嚣张的事让我来!”
“来什么啊一天不耍帅是不是能要你的命!怎么会有人发烧跟喝醉酒一样啊!”白崚川打了她一巴掌,向沿途遇到的侍女交代,“我上司烧傻了快请你们最好的医师来治治!”
侍女深知这位贵客的重要性,带着医师火急火燎赶到卧房时正见白崚川用绳子和被子把谢不暮捆起来。
医师意味深长地“哇哦”了一声。
“哇哦什么啊快来看看。”白崚川把谢不暮的一只手抽了出来。
医师搭上她的手腕脉搏,“好的,顺便请这位病人张嘴我看看舌象。”
“我……”谢不暮刚开口,就被白崚川掐住两颊,维持在张嘴的状态。
“浮数脉、舌红苔薄黄,体温奇高,再不治疗都要烧出问题咯。”医者啧啧称奇,“都成这样了小姑娘还这么能闹腾生命力颇为顽强啊。”
“谢谢夸奖您倒是开个方子啊。”白崚川说。
“在开了在开了。”医师赶快写下一张药方交给侍女,“这位姑娘风寒没有及时治疗,邪气在体内停留时间过长,郁而化热,转变为风热症。这种情况不适宜盖厚被子闷汗,你还是解开绳子吧。”
“原来如此,多谢提醒,麻烦您走一趟了。”白崚川送她离